第五章（7 / 7）

咧嘴笑，然后侧让边，让特里穿过门口。过会儿特里由海关那边门口出来。他非常缓慢地走过石子地，走到扶梯前，停在那儿，朝这边看。他没打信号或挥手。也没有。接着他上飞机，扶梯就收走。

上奥兹莫尔比车，启动，倒退，掉头，驶过停车场。高个子女人和矮个子男人还在停机坪上。女人伸出条手帕挥舞着。飞机开始滑行到停机坪末端，扬起大量尘土。机身在那端转弯，马达加速转动，吼声如雷，飞机开始慢慢加速。

后面尘烟漫天，然后飞机升空。望着它慢慢飞进刮着台风空中，消失在东南方蔚蓝天空里。

然后离开那儿。边境大门处没有人看眼，仿佛面孔平凡得像钟表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