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 第八十四章（2 / 4）

他会拦住莉拉，对她总是很客气，很友好。他和詹纳罗开玩笑，送给他些小礼物，然后会变得非常严肃。每次莉拉拒绝他提供工作机会之后，他还是充满耐心，用以往那种带着戏谑语气说：“不会放弃，会直等下去，你想好，给个电话，会马上跑过来。”自从他知道莉拉在IBM工作，他非常气愤，他甚至动用他认识人，让他们把恩佐从这个行业里排挤出去，当然也包括莉拉。他这招没有奏效，因为IBM急需像恩佐和莉拉这样技术人员，像他们这样出色人很少。但现在气氛变，有次恩佐在楼下看到吉诺那伙法西斯分子，那次没发生什事儿，是因为他及时把门关上。但后来在詹纳罗身上，发生件让人担心事情。莉拉母亲像往常样去学校接詹纳罗，所有学生都出来，但她还是没看到詹纳罗。老师说，他分钟前还在。他同学说，他刚才在，下子就消失。农奇亚吓得要死，她打电话给女儿，莉拉正在上班，马上就回来，开始找詹纳罗。她在小花园张长椅上找到他，孩子很安静，还穿着罩衣，书包也好好，莉拉问他：“你去哪儿？你做什？”他笑起来，眼神很空洞。她想马上去找米凯莱，把他干掉，因为那次试图围殴恩佐事，也因为绑架她儿子事情，但恩佐把她拦住。法西斯分子现在都盯着左派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说惹事是米凯莱派人。至于詹纳罗，他自己也承认，他那短暂消失，也只是因为自己不听话。无论如何，恩佐安抚莉拉之后决定去找米凯莱谈谈。他去索拉拉酒吧，米凯莱听他说这些，眼睛都没有眨下。最后，他非常肯定地说：“恩佐，不知道你他妈在说什，很喜欢詹纳罗，谁要敢碰他，就死定。你说这堆废话里，唯件真事儿是：莉娜非常聪明，她在浪费自己智慧，这是件非常遗憾事儿。很多年以来，直在请她为工作。”他又接着说：“这个请求，让你很烦？他妈才不会在乎。但你错，假如你真爱她，你就应该鼓励她运用她聪明才智。来吧，你坐下喝杯咖啡，吃块点心，跟说说你们电脑有什用处。”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因为非常偶然机会，他们后来又遇到两三次，米凯莱对“系统3”兴趣越来越高。有天，他还用开玩笑语气说，他问个在IBM工作人，恩佐和莉拉谁厉害？他说恩佐当然很出色，但现在这个行业里，最厉害还是莉拉。后来有次，米凯莱在路上拦住莉拉，给她说件很重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