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曾经独自赁居在幢海边
老房子里,那房子真是大得令人发指,
百多坪,前院还可以接棒球。
提着简单
行囊住进去,选
间最小
房间,不到
天,打扫完毕,东西也摆放整齐
。接下来,
是尾巴牵着道白烟
喷射机,好像是上帝手中
支白粉笔,在天空随意地涂抹;而小鸟呢?即便是老鹰吧,不过像是
张被卷上半空中
旧报纸,阴沉且无奈。于是在美术课上画起华丽多彩
各式飞机,而鸟呢?不过是比笨拙
山峦更小
点
人字形罢
。现在喜看飞鸟
,特别是几乎停滞在远天不动
样子,似飞不飞
。
写生
曾经有段时期,
也很想当
个画家。那时,
在
所山上
学校念书,成天闲逛,不爱念书。只有纯粹
生活才有纯粹
作品,
心里想,于是索性把住所改成工作室,画架、画笔、颜料、画布都买
,顺便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擦拭
番。因为没有石膏像,所以
打算从写生入手,就先画窗口外
风景吧。房间打扫干净
,窗外
山景也愈形秀美起来,好像是
幅画。已经被完成
画。
书街景
从重庆南路家书局逃
出来→觉得知识是
种欲望→走进便利商店买冰棒→躲在
根水泥柱后面像
只受伤
流浪狗→北
女
学生像
串树叶从眼前吹过→红灯又变成绿灯→匆匆穿越马路
人群中,只有
个人看起来怪怪
→公车司机打开窗户点
根香烟→卖葱油饼
中年人向隔壁摊
老头买
条四角内裤→那个怪怪
人走向
,问
为什
不回家→
说你是谁→他打开
罐油漆喝
大口……
肢体语言
老邱有只癞皮狗,癞皮狗好像病得很重
,病毒侵入神经,伤
脑子,所以每隔
会儿就抽动
次,摇头晃脑
。老邱跟同乡聊天
时候,癞皮狗趴在
旁摇头,老邱说什
,它都摇头,好像在说:“没那回事儿!”老邱骂小孩,癞皮狗也摇头;老邱打老婆,癞皮狗更是摇得厉害,眼角之中,似乎还有
层薄薄黏黏
泪水。有
天,癞皮狗寿终正寝
,老邱
家人围着它,大人小孩都边叹气、边摇头。
“啦——”
高中时候,说起来自己也不太愿意相信,最怕上
就是音乐课。音乐老师是
位严肃
欧吉桑,常常能把音乐教室内
气氛弄得像是公民课
般。有
天,老师叫
位同学起来试唱
首歌,唱到
个高音
“啦”
时候,那位同学发出
紧急煞车
般
破声音。老师有点不悦,便让他罚站。接着,老师自弹自唱起来,唱到“啦”
时候,竟发出
车辆相撞
般
声音。后来,
直不敢唱高音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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