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饭店,宽阔马路展现在眼前,两排望无尽绿色植物将马路分为快车道和慢车道,而人行道上则是林木成荫,整洁清爽,像幅油画。
“在记忆里,这是你第二次情调。”夏英杰挽着宋坤,边漫步边说,“那次是要分别时候你怕难过,这次也同样,真难为你老人家。”
“想想《辛德勒名单》那部电影,”宋坤说,“即使是辛德勒也不能保证他工厂里犹太人不被杀害,难道那些被杀害人能够忘掉纳粹而去谴责辛德勒?所以林萍事情你不必过分自责,她结局是她自己写,早在玉南油田时候就写好。”
“你结局写好没有?”夏英杰平静地问。
“不去想它。”宋坤从容地道。
表示你心情。”
“已经有准备。”叶红军在电话里说,“几个意大利朋友去北京旅游,你们时间今晚七点四十分到北京,委托他们带些东西,是专门为子云父母准备。看来,你们得明天去三河。今晚八点钟以后请你不要离开房间,等得到意大利朋友住址以后,通知你们去取东西。”
“好吧,等着。”宋坤放下电话。
夏英杰单独订个房间,与宋坤不在同个楼层,她去放行李。
宋坤脱下西装解下领带,从提箱里取出自带茶叶沏上杯茶,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茶边等夏英杰。二十分钟后,夏英杰来。
“你从容让感到不安。”夏英杰说,“在你见意大利人之前得告诉你,无论你做
“情况有变化。”宋坤说,“今天们不去三河,八点钟以后在这里听电话,然后以取东西理由到指定地点与他们会谈。现在他们人正在飞行途中,七点四十分到北京。这样也好,增加谈话地点突然性和偶然性,会更安全些。”
夏英杰站着没有说话,她。情绪直十分低落,而林萍死使她原本就沉重心情又徒然增加层痛楚,总有团阴影笼罩着她。
宋坤走过去,将散落在她胸前缕头发轻轻地拂过她肩头,说:“别这样,这不是你性格,拿出你在上海和第次见面那种从容和高贵,那才是你。”
“那不是个层次状态。”夏英杰摇摇头,说,“刚才和江薇通话,林萍父母同意骨灰就地处理,再三要求为林萍事保密。现在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东西,好人全让当,坏结果全让别人承受。”
宋坤站在窗口望会儿春色浓浓好天气,又留恋地看眼刚沏好热茶,笑道:“天气真不错,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别总在屋里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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