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笙看着小姑娘愣
下，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样哭，而是伸手抱住她爸爸
脖子，安慰她爸爸，用她小手摸着爸爸头发，认真安慰，“爸爸不哭。”
安笙心都要化，旁边原曲个劲儿捅她，安笙回头瞪他眼，楼层到，门打开，秦舒予回头又对安笙说句对不起。
“没关系，”安笙摆手，“小孩子嘛。”
秦舒予扯出个微笑，安笙看他镜片后眼睛，分明有点发红，他抱着小姑娘转头走，安笙特别喜欢小孩子，尤其是这种懂事，长得又奶又白。
小姑娘搂着秦舒予脖子，也在直回头看着安笙，然后安笙就听见她很小声问秦舒予，“真，不是妈妈吗？”
……
秦舒予：……
秦舒予连忙把小姑娘拽过来，小姑娘身体很瘦弱，看上去也就3.4岁样子，身体被拽过去，头还扭向安笙，手还揪着安笙裙子，迭声喊着，“妈妈，妈妈…”
安笙被喊得有点头皮发麻，秦舒予把小姑娘手里安笙裙摆钻出来，然后把她抱起来，对安笙露出抱歉神色，“对不起，她……”
还没等他说完话，小姑娘手勾着他脖子，另手抓着安笙头发，把安笙抓朝前探，然后脖子就被小小手勾住，个小小人，把两个大人距离无限缩进，眼看着头都贴上。
秦舒予低声嗯声，小姑娘就又说，“不能，变成妈妈吗？”
秦舒予脚步顿下，伸手摸摸孩子头，然后转头在旁边门上密码锁按几下，打开门。
安笙和原曲走在两人身后，秦舒予开门之后又看过眼，看那样子还是要道歉，安笙连忙推下原曲，“哪间房快点！”
原曲本来模样娇娇柔柔，不像个男人，此刻提着安笙行李箱，手都勒通红，闻言小声嘟囔，“到到就这，你也不说帮
拿下行李……”
结果安笙看，他们家正在秦舒予对面，秦舒予推把小姑娘后背
然后用奶声奶气声音，还伴着哭腔，说道，“妈妈，爸爸，不吵架……”
安笙额头贴在秦舒予下巴上，鸡皮疙瘩都起来，秦舒予个劲儿跟安笙说对不起，然后把他姑娘小手从安笙脖子上拿下来，对小姑娘说道，“她不是你妈妈，只是长得有点像你妈妈，你妈妈她……”
“你妈妈已经死。”秦舒予声音低柔却残忍道。
安笙整理头发手僵住，正常来说，大人跟小孩子说什
都会十分婉转，就连小孩子问那种永恒问题，是从哪里来？家长们答案也都是各异，通常没有把实话告诉孩子。
尤其是关乎这种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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