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闭上眼，感受到她唇瓣轻轻
颤抖，手抚上
女人后背。
郁清棠摆架势很凶狠，实际只是贴着她唇，很慢很温柔地亲她。她是在以她方式挽留，程湛兮那
久以来努力，因为戚穗突然出现，打回原形。
她无法言明，但她每
次轻柔吮吻都在反复诉说着同句话：不要离开
。
下午看不到三页书，傍晚霞光挂到天边时候，程湛兮车驶进院门，郁清棠眼神里光彩点点亮起来。
程湛兮在她身边熄火停车，推门下来。
郁清棠站起来，书本掉在地上，她双腿因为久坐血液流通不畅，身形不稳地摇晃下。
程湛兮及时搂住她腰，在她耳畔低低道：“回来。”
郁清棠紧紧攥住她肩头布料。
程湛兮又说：“别担心。”她声音低柔，“永远不会离开你。”
郁清棠低低地“嗯”声，擦擦眼角泪水。
“那去睡觉，有事没事都可以给发消息，没回话就打电话，下午都在。”
“好。”
程湛兮午休起来，看眼手机，郁清棠没给她发消息，她主动发条：【起来】
吗？”
“有。”程湛兮答得很快，也很坦然，道，“但现在没想好怎说，可以申请晚点吗？”
“可以，今天能准时下班回家吗？”
“能。”
郁清棠又安静会儿，说：“你要午休吗？”
程湛兮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背。
郁清棠紧绷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程湛兮五指梳着她背后长发，温柔道：“和起去停车？”
到车库共才几步路距离，郁清棠想说不，身体却很诚实地坐进副驾驶。
程湛兮笑笑，扣上安全带，把车停进车库。
程湛兮把车熄火，解开安全带，忽然眼前暗，郁清棠按住她，倾身吻上来。
郁清棠秒回：【要工作吗？】
程湛兮说：【对】
郁清棠：【那你忙吧，去看书】
程湛兮把抽屉里东西拿出来，继续伏案创作。戚穗事无法影响到她，但她不能容忍戚穗动她郁清棠，哪怕是向她说个字，她已经触碰到她底线。
别墅院子里有棵大树，从树下可以看到别墅院门，郁清棠坐在树荫下小马扎上，膝头摊放着本书，风吹动书页，郁清棠视线从不知道凝望多久院门收回来，将书页翻回来。她出神地看向院门，膝头书又被风吹动，周而复始。
“嗯。”
“那你睡吧。”
“好。”
郁清棠快挂电话时，听到程湛兮在那边认真地说三个字。
郁清棠不知道为什眼睛忽然湿润，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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