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郁清棠难得和程湛兮
起醒来，刚六点，程湛兮去楼
健身房，郁清棠去厨房准备早餐。
淘米煮粥，郁清棠掬着凉水，次又次地走神。
她昨晚好像做
个梦。
梦见在吃红豆馅包子，厨师流水平，面发得极好，软软弹弹，豆
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上人，向后仰起修长雪颈，毫不吝啬自己声音。
然后戛然而止。
像是烟花齐齐射向夜空，却在半空就失去踪迹。别说绽放，连个绽放前奏都没有。
程湛兮：“？？？”
郁清棠枕在她胸口，气息均匀地睡着。
“喝水……”程湛兮也闭着眼，重复两遍才清醒点，支起身子开灯，“在你床头柜上，
给你拿。”
程湛兮身体越过郁清棠上方，只手端过水杯，另只手将郁清棠扶起来。郁清棠两只手捧过水杯，口口地抿着，速度不快，但是把杯都喝光。
“还要吗？”
“不要。”
郁清棠全程闭着眼，从她怀里滑进被窝，抱住她纤细腰。
来找她手，找到以后眷恋地蹭两下，伏在她肩膀不动。
程湛兮耐心细致地给她洗澡，用大浴巾擦干包住，抱回到床上，自己再回浴室三下五除二冲完淋浴。
绕是她常年锻炼，体力优于常人，这套做下来也累出身汗，她不由想起昨晚自己，郁清棠应该站在床边弱小、可怜、又无助吧？说不定不给自己穿衣服理由只是因为她没办法扶自己起来。
程湛兮笑笑，还是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喝多。
“啪”，程湛兮躺回床上，拧灭卧室灯。
程湛兮气得……轻轻地捏下郁清棠耳朵。
坏女人。
她磨磨牙，又笑起来。
郁清棠感觉自己在情海里浮沉，熟悉浪潮朝她涌过来，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倏然绷紧根弦。她不停地摇晃，在昏暗光线里睁开眼睛，看见程湛兮坐着身影。
郁清棠合上眼帘，把脸和酣畅声音埋进枕头里，任由海水淹没她。
程湛兮重新关灯。
再躺下来却怎
都睡不着。
不是她没困意，而是有人不让她睡。
程湛兮睁开眼睛，心口起伏，开始喘气。
郁清棠脑袋已经全都钻进被子里，程湛兮隔着夏季单薄凉被按住她后脑勺，主动把自己送过去，低低地、缓慢地呼吸着，鼻息沉重。
郁清棠半夜口干，醒来找水喝，脑子还是在酒精作用下，晕乎乎，四肢无力。
她手去找被窝里程湛兮。
“兮兮。”
程湛兮被她喊两声，半梦半醒地问道：“怎？”
郁清棠闭着眼：“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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