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安静用餐，不再乱接话。
程湛兮看她
眼，神情若有所思。
她没告诉自己
事情，比她想象还要多。
程湛兮生气是生气，但没气到失去理智，而且这事看宋青柔就是主谋，郁清棠充其量算个从犯。可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竟然在这件事上开她玩笑。假如她不是卫小姐呢？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光冲这点，程湛兮就不会轻易让她萌混过关。
程湛兮把菜单推过去：“不行，今天是
们见面大日子，卫小姐不肯赏脸
？”
郁清棠：“……”
席前不够愉快，开始上菜
气氛渐渐好转。
这家餐厅是程湛兮惦记很久要带郁清棠来吃，她早在之前就订好位置，比卫小姐约见面还要早。如果郁清棠不是卫小姐，她中午会带对方去别地方吃。
程湛兮替郁清棠将虾剥壳，虾肉放进她面前碟子里，道：“这家招牌鳗鱼饭很好吃，待会可以试试。”
话出口她就后悔，明明自己是理亏方，没等她道歉，程湛兮听话地舒展眉头。
郁清棠：“？”
怎回事？
电梯抵达顶楼，郁清棠看清餐厅布局先酸下。
过年那段时间，程湛兮个人回京，请谭凌菲在这里吃过，谭凌菲还在微博晒图，郁清棠记忆尤深。
说……”
程湛兮打断她：“电梯到。”
郁清棠只好：“噢。”
她忽然觉得程湛兮好像也不是那生气。
但她皱着眉头样子，让她看在眼里有点难受。
至于她妈妈，晚
郁清棠不过脑子，说：“知道。”
谭凌菲在微博说，配图里也有。
程湛兮“嗯？”声，诧异抬眸：“你知道？”
郁清棠眼珠转动，说：“刚刚进来时候好像看到有广告，也可能是记错，就是随口应句。”
程湛兮道：“原来是这样。”也不知道她信还是没信。
“你不是说中午可能在外面吃吗？”郁清棠又想起早上她说话，就是请卫小姐吃饭吗？
程湛兮似笑非笑：“对啊，和卫小姐共进午餐。”
两口醋灌得卫小姐本人酸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程湛兮牵她到座位，问她：“想吃点什？”
郁清棠喝醋喝饱，说：“你点吧。”
温凉指腹点在程湛兮眉心，程湛兮目光往下，看着秀眉微蹙郁清棠，道：“你干什？”
郁清棠另根手指也搭上来，点点地揉开她紧锁眉头。
以为这样就能哄好她吗？
程湛兮偏不，刚揉开她就皱起来，刚揉开就皱起来，最后整张脸都皱着。
郁清棠忍不住道：“别闹。”语气带着点强硬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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