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满不在乎地笑：“反正她是
女朋友，她
就是。”
靳斯月道：“其实光论五官，你没有输给她，但是气质上，有差别，这种差别也不是说你气质比她差，就是……你俩站在
起，第眼看到是她，感觉跟看到
仙女似。”
靳斯月回想刚看到郁清棠第眼，脸上浮现出些许惊艳和憧憬。
程湛兮警铃大作，目光危险地盯着她。
靳斯月：“……”
程湛兮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怎
跟妈样？”
靳斯月低头吹吹自己新做美甲，道：“你当乐意啊，还不是妈？不小心走漏风声说要来看你，好家伙，她差点儿跟起来。”
程湛兮哈哈笑出声。
靳斯月趁着她还没发动车子，伸手过来，捏住她下巴左瞧右瞧，说：“你说你这张脸怎长，怎就……”
程湛兮下巴搁在她掌心，眨眼道：“这招人喜欢呢。”
靳斯月咂下嘴。
禽兽啊，都给人亲肿。
郁清棠弯下腰，似乎通过副驾驶降下车窗和程湛兮说话，她再直起身来时候脸更红，伸指不自在勾勾耳旁墨发，转身推开院门，背影消失在门后。
靳斯月从不远处走过来，绕到副驾驶，开门坐进去。
程湛兮失望地叹口气。
。
那又怎样？这朵花已经是她。
吃完饭，程湛兮先送郁清棠回老城区，到青墙白瓦院门口停下。
程湛兮向后座靳斯月偏偏头，说：“回避下。”
靳斯月说句“重色轻友”，下车。
得，她不说郁清棠还不行吗？京城醋王非她莫属。
靳斯月不和她说，点进微信小群，都是程湛兮在京城玩得好朋友。
她几个小时前发条消息说
靳斯月把后半句补上：“……差口气呢。”
程湛兮：“嗯？”
靳斯月：“被你女朋友比下去。”
程湛兮觉得她俩在伯仲之间，说：“有吗？”
靳斯月点头，松开她下巴，说：“有啊。”
靳斯月：“啧。”
程湛兮讨好地笑：“月姐姐，错。”
靳斯月慢条斯理地系好安全带，轻哼声：“算你嘴甜。”
程湛兮：“接下来去哪儿？宾馆？”
靳斯月说：“不急，先去你住地方，看看你过得怎样。”
程湛兮降下车窗，说：“走远点。”
靳斯月朝她做个口型：你等着。
她堂堂个大明星，也只有程湛兮这不要脸地使唤她。
靳斯月在墙根站着，低头看眼手机，计算时间。
十分钟后，副驾驶车门终于打开，以靳斯月距离，能够看到郁清棠异常红润脸，还有她更红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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