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把椅子往外挪，不发出声响，本子翻过
页，画中
主角变成
程湛兮。
程湛兮坐就是几个小时，她活动下酸疼脖子，扭头看身边郁清棠，眸光骤然缩，继而松口气。
“你怎
坐那远？”程湛兮笑着对已经到树下郁清棠道。
郁清棠看看笔下塌糊涂画，用手遮遮，借口道：“晒。”
“晒？”程湛兮看看头顶太阳，山上阴凉，四月份天气更称不上晒。
太阳公公露出脸，村子处处都是炊烟。
赵雪娥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道：“吃饭啦。”
程湛兮帮郁清棠把桌上水彩笔和绘画本收起来，放到客厅角落凳子上，去院子里水池洗手。
程湛兮站在郁清棠身后拥住她，她手包着郁清棠手，给她洗完再给自己洗。
粥和菜端上桌，除香喷喷南瓜饼，还有放虾皮炒萝卜干，榨菜，自制霉豆腐，青椒炒土豆条，摆满不大饭桌。从小林溪惊喜反应可以看出，这肯定不是她们家早餐常规配置。
“是。”
“那你亲下
。”程湛兮闭上眼睛。
郁清棠环顾四周，赵雪娥进厨房，小林溪还没回来。
她心脏怦怦跳，在程湛兮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下。
程湛兮闭着眼笑。
笑道：“怎？”
郁清棠撩开她落到额前长发，让这张漂亮脸更加眉目清晰地映入自己眼帘。
“没什，就是突然知道你为什人见人爱。”郁清棠轻轻地叹口气。
“是不是觉得特别好？”
“嗯。”
郁清棠偷偷在饭桌下拧下程湛兮腰。
……
程湛兮找个地势高、可以俯瞰整个村落地方写生。她系上围裙，坐在支好画架前，用调色板和油画颜料，郁清棠带个小马扎上山，面前放张折叠椅子，椅子上摊开她绘画本。
两个人同时开始画画。
郁清棠先画完，转头看心无旁骛程湛兮。
郁清棠唇上阵热意，匆忙道：“去洗漱。”
程湛兮睁开眼，在原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背影轻笑，忽然若有所感地看向院子门口方向，小林溪站在门外，嘴巴张得能塞下鸭蛋。
程湛兮笑着朝她招招手。
小林溪脑袋死机数秒后，走过来。
程湛兮问她玩什，小林溪马上开心地和她分享，把不小心看到两个人亲亲事忘到脑后。
“那这好，喜欢人是不是也特别好？”
郁清棠笑笑。
程湛兮用脸蹭着她手心，追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郁清棠受不她撒娇，笑着点头：“是。”
“们俩是不是天造对，地设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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