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抽
张纸巾，递给郁清棠，将唇往前凑凑。
郁清棠看着她水润
唇，上面有她
“
喜欢你全部。”
“可全部只有
点点。”
“但你点点能包容全部。”程湛兮吻吻她唇角，温柔道，“什
都不缺，只缺你这个能让心动人，直在等你。”
郁清棠手从她脸颊滑到后颈，睫毛轻颤，闭上眼睛。
程湛兮眼眸垂，吻上去。
“不要哪样？”
“不要冲这样眨眼睛，会忍不住。”
“噢。”郁清棠小声地应。
忍不住什？好想看看她忍不住样子。
于是郁清棠趁程湛兮再次转过脸看她时候，睫毛忽闪，故意冲女人眨眨眼睛。
嗅觉闻到股浅淡味道，她曾经在某个早晨，和程湛兮起出门电梯口闻见过。那时她没有问，今时不同往日，郁清棠在满身水汽程湛兮坐到她身边时，鼻翼扇动，问道：“你喷是什香水？”
香水？
程湛兮愣，旋即从她嗅闻动作意识到什。
她抖抖被子，淡道：“你以后会知道。”
程湛兮今晚表现助长郁清棠威风，她追问道：“今天不能告诉吗？”
房间里灯光在两人身上镀上层柔和光晕。
程湛兮撑在郁清棠身侧手收回来，将她抱到自己身上，郁清棠两只手勾着她后颈，墙上投下两道影子难舍难分。
郁清棠终于学会换气。
房间里响起交换水渍声，久久不息。
郁清棠小力推推程湛兮肩膀，程湛兮探入她长发扣住后脑勺五指松开，再次温柔吻吻女人唇角，从床头柜扯张纸巾给她擦嘴，纸巾刚碰到郁清棠嘴唇，她便说自己来，程湛兮没让。
她刻意地勾引少那种纯真诱人，但是可爱得让人想欺负，异曲同工。
为让郁清棠长点教训，也长点自信，程湛兮遵循内心地俯身过去，只手撑在她身侧，扣住她手背，分开指缝，缠进去。
郁清棠抬起眼睑，看着近在咫尺女人柔美脸庞，皮肤细腻白净得看不见毛孔。
眉毛、眼睛、鼻梁、嘴唇，无处不精致。
郁清棠没有被禁锢那只手温柔抚上女人白皙脸，目光痴缠，遍又遍地喃喃重复那个问题：“你喜欢什？”
程湛兮把脚下被子铺平，方转头看她眼，目光意味深长地道：“你真要今天知道？”
郁清棠莫名升起危险预警，咽咽口水，摇摇头。
“那不就得。”
程湛兮卖关子口吻让郁清棠越发好奇，她眨眨眼。
程湛兮看着她鸦羽似乌黑睫毛，冷不丁说：“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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