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想着想着，笑
出来。
她把矿泉水瓶盖拧紧，放回原位，两只手枕在脑后，长腿伸展，舒适地躺在床上，等郁清棠出来，她们俩盖着棉被纯聊天。
温知寒发给她
消息里说郁清棠认为自己配不上她，程湛兮隐约察觉到她自卑，但是从未想过这是她不接受自己主要原因。既然知道症结，就可以对症下药。
忽然之间，她视线尽头扫到
角白色布料。
程湛兮眯眯眼坐起来，看清那东西是什
，脸色顿时变。
郁清棠没清醒，不知道是痛还是不痛，她秀眉微蹙，轻轻地发出声：“嗯……”
程湛兮深吸口气，赶在自己理智崩溃之前松开手，退到安全距离之外，偏头看向房间墙壁，声音低哑道：“该你洗澡。”
郁清棠墨玉眸子点点变得清澈，不再有惑人心智妖娆水雾，她站起来，发现自己腿有点软，身形不稳地晃下，程湛兮及时托住她手臂，郁清棠半边身子靠在她怀里，软玉温香，馥郁沉醉。
像是干柴上溅点火星，随时要擦燃火焰，程湛兮身体顿时僵。
郁清棠扶着她肩膀站稳，抬腿进浴室。
智地排除醉酒选项，步步走过来，捧起郁清棠脸颊，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郁清棠眸子里好像晕两汪春水，眼尾泪痣成夺人钩子，勾着她魂。
程湛兮嗓音不自觉地哑下来：“怎？”
程湛兮刚洗过澡，她用是从家里带小瓶沐浴露，玫瑰牛奶味，又香又滑。
郁清棠脑子有点不清醒，她心想：滑也是可以闻出来？
——郁清棠把内裤落
火种远离，火星子还在明灭，程湛兮站在原地，曲曲修长指节。
程湛兮舔舔干燥唇瓣，把床头柜摆着矿泉水瓶盖拧开，口气喝小半瓶，冰凉水滑进喉咙，让躁动内心和身体同时平复。
程湛兮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早知道她就……
她就什？不开大床房？大床房和标间有区别吗？她们俩不可能分开住。
郁清棠脸越来越红，呼在程湛兮捧着她脸颊手指上鼻息温度越来越高，红唇不自知地微启，露出柔亮湿润内里。
屋子里像是个大火炉，不断有人往炉子底下添着柴火。
程湛兮刚洗过澡身体出身汗。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怎回事，想做什，但郁清棠未必知道，她眼睛里是迷恋，痴缠，而不是情欲。就算是，程湛兮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和她做。
郁清棠完全是无意识地勾引，不知道对面前人吸引力有多大。程湛兮眼神克制，白净指尖滑过她下巴，捏捏，想借此让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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