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
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照片，桃花眼剪水瞳，脖颈白皙修长，削肩细腰长腿，脸和身材都挑不出半点瑕疵。上帝99分是程湛兮自己打，她怕自己骄傲自满，所以扣分谦虚谦虚。
谦虚前提是她不长时间盯着自己，这分也在程湛兮客观欣赏下，跳
上去，达到满分。
程湛兮好大会儿才想起来用颜料在调色板调色，她调好颜色，刚拿起画笔，又发起呆，情不自禁地发笑。
老天爷把她生得也太好看吧？嗯，只有郁清棠可以和她媲美，郁清棠10
程湛兮在她抽手之前握住她手，把自己脸蹭在她手心，闭上眼睛。
不远处大树下吃瓜同学们交头接耳。
李岚正经肃声道：“那天尖叫肯定是程老师，郁老师禁欲攻还需要解释吗？”
童菲菲：“光看个摸脸能看出什
？你这个毒唯不要太过分！”
连雅冰：“嘿嘿嘿，嘿嘿嘿。”
李岚深吸口气，看向连雅冰。
连雅冰看着她眼睛陡然发亮。
李岚唇角上翘。
“郁老师！”连雅冰说，“程老师，快看你身后！”
程湛兮和同学们起回过头。
涕？”
其他女生也吃吃笑作团。
邢白露倒进何霜降怀里。
李岚趁机也……
连雅冰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李岚，奇怪地问：“班长，你身体不舒服吗？”
何霜降拉拉邢白露手，小声道：“露露，咱们离她们远点。”
邢白露点点头。
郁清棠来找程湛兮其实没什事，程湛兮也知道她没事，就是赶在放寒假之前多争取在起时间。两人沐浴冬日阳光，肩并肩坐着，有搭没搭地聊着天，下课铃响时候再块回办公室。
晚上程湛兮进画室，把打印出来照片贴在正对面，面前画架上是空白画布，打算为自己画幅画，送给郁清棠。
程湛兮不常给自己画画，是她喜欢用真人模特，二是因为容易出现现在情况。
道熟悉身影由远及近，黑色大衣郁清棠在视野里渐渐清晰。
同学们自觉离开软垫，不少人还朝程湛兮挤眉弄眼，程湛兮用眼神打发她们快走，再笑着看向来人。
郁清棠不自在地勾下耳发，单手撑在软垫，坐在程湛兮身边，看着同学们背影，没话找话地问句：“她们怎都走？”
程湛兮胡说八道：“郁老师太美，她们自惭形秽。”
郁清棠忍不住去捏她脸，手感光滑细腻，多摸两下。
“……”
李岚坐起来，唇锋抿成直线。
连雅冰自言自语：“没不舒服啊？”
程湛兮用力清清嗓子，忍住涌到喉咙口笑。
为人师表，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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