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数到三，身后传来郁清棠
声音：“程湛兮。”
程湛兮勾勾唇角，回头瞧她。
郁清棠站在玄关门口，朝她微微打开双臂，细声说：“你
程湛兮唇角慢慢弯起来，恢复
平时温柔可亲，抬手揉揉她脑袋，柔声道：“下次记得穿袜子，再让
看见你光脚真生气。”
郁清棠点头：“知道。”把杯子还给她。
程湛兮接空牛奶杯，温柔嘱咐道：“乖乖回房睡觉，不睡觉也要生气。”
郁清棠在心里嘀咕：你怎
那爱生气呀？
又滋生出别样甜蜜。
郁清棠循着她视线望去，心里
慌，立刻将裤腿往下拉拉，试图掩盖。
“郁清棠。”程湛兮声音平静，喊她全名，不见情绪。
但她不笑已是最大问题，郁清棠结结巴巴道：“……”
程湛兮刚有点火气，被她阵磕绊给逗笑。
程湛兮勉强板起脸：“把牛奶喝。”
“待会儿。”
“明天再做吧，还要早起上班。”
郁清棠心不在焉地“嗯”声。
手机里很久没传来声音，郁清棠以为挂，拿起手机发现还在通话中，紧接着敲门声从手机和客厅里同时传来。
郁清棠搁下钢笔，出来开门。
程湛兮：【那到时候再说吧】
两分钟后，郁清棠：【嗯】
程湛兮：【你在干吗？】
郁清棠：【[照片]】
郁清棠给她拍她书桌，电脑屏幕上是学生成绩表，旁边还有纸笔。
郁清棠说：“马上就睡。”
“乖。”程湛兮指腹抚抚她脸，转身回对面。
郁清棠神情微微错愕。
这就走？
程湛兮步子不紧不慢，在心里说：、二……
郁清棠乖乖把牛奶喝完，却不把杯子递还给她，怯生生地问：“你生气吗？”
程湛兮硬邦邦地说：“没有。”
郁清棠：“那你笑下。”
程湛兮看着她，面无表情。
郁清棠咬唇，眼巴巴地瞧着她。
程湛兮站在门口，只手举着手机，另只手端杯牛奶，递过来，眼神纵容且无奈：“怎这不听话，嗯？”
郁清棠接过牛奶，玉白脚趾在拖鞋里蜷蜷，低声道：“就忙完。”
“很重要事吗？”
“不是。”
“明天做。”程湛兮低头看见她踩在拖鞋里赤足，好看眉头皱起来。
程湛兮识趣不打扰：【你忙】
郁清棠投入工作，又过几分钟才看到程湛兮这条回复，她把手机屏幕倒扣在桌面上，继续伏案书写。
晚上十点，程湛兮打电话催促她：“郁老师忙完吗？”
郁清棠面前摊着笔记本，手机开免提：“还没有。”
“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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