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把手机导航打开，听到
程湛兮系安全带
时候，郁清棠打开
车载音箱，在播放记录里点《消愁》，带着淡淡愁绪音乐流淌在车厢里。
程湛兮把手机拿出来，输入高铁站，偏头见郁清棠专注地看着歌词，不由笑道：“这
喜欢这首歌？”
郁清棠说：“不是。”
“嗯？”
郁清棠想想，眉头微蹙，吐出
个奇怪答案：“不知道。”
直到程湛兮双手捧起她脸，眼眸清湛，柔声问道：“
们郁棠棠怎不高兴呀？”
郁清棠唇角抿直，恢复平时淡然，面无波澜地说：“没。”
“真？”程湛兮指腹抚抚她脸颊，直视着她双眼，几乎要看到她心里去。
郁清棠手搭住女人手腕，把她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避开她视线，说：“真。”
“是不是不喜欢吃烤肉？”程湛兮再能洞察人心，也猜不到郁清棠是因为吃醋才不高兴，她回忆方才对话，以为是这里出差错。
是请你吃饭，顺便带上她。”
郁清棠：“……”
程湛兮：“开玩笑，她意见会参考，你也要参考。”郁清棠默默，说：“今天你过生日，你最大，你决定就好。”
“那们去吃火锅？”
郁清棠噎。
程湛兮耐心地问道：“不知道什？”
郁清棠反问她：“你喜欢听什歌？”
程湛兮道：“喜欢很多啊，但你现在问话，脑子里想起是梅艳芳，梅艳芳知道吗？”
郁清棠摇头，紧接着又蹙眉说：“好像在哪里听过。”
程湛兮给她简单科普两句，“代天后”“香港女儿”“英年早逝”，郁清棠搜索梅艳芳歌，从第首开始听。
“没。”郁清棠不想聊这个，拙劣地转移话题道，“你朋友什时候到？”
程湛兮配合地跳过，说：“12点50，开车去接，来得及。”
电梯下行到负层，门从中间打开。
郁清棠“嗯”声，程湛兮牵起她手出电梯。
程湛兮从兜里拿出钥匙，解锁车门，上前两步拉开副驾驶车门，手盖在郁清棠头顶上方车顶，看着她弯腰坐进去，才带上车门，绕到另边上车。
程湛兮哈哈笑。
郁清棠低若未闻地自言自语：“不想和别人吃火锅……”
程湛兮止住笑，道：“开玩笑，们去吃烤肉好不好？”
又是样郁清棠没怎接触过，她其实不想和第三个人去体验，确切说她根本不想她和程湛兮之间有其他人存在，任何时候。但眼下情况必须要带上程湛兮朋友，只能点点头。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情绪写在脸上，嘴角轻微下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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