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程湛兮被小小地取悦
下，她弯弯唇角，问：“那
现在告诉你
，你会记得吗？”
“会。”
“记得什
？”
“同性婚姻合法。”
虽然郁清棠答话板眼，听不出感情，但程湛兮已经满足，口吃不成个胖子，她补充道：“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结婚。不管能不能结婚，她们都能在起，只要她们彼此相爱。”
那时候她应该在读硕士吧？身在思潮相对更开放大学校园，不是更应该解这方面信息吗？
郁清棠仔细回忆片刻，说：“好像见过。”
程湛兮嘴角抽抽。
她现在怀疑郁清棠脑海里根本没有同性恋概念，所以才会这迟钝无所觉。她对这个世界包括她自身漠视到种程湛兮难以想象地步。
程湛兮想想，善意地提起自己毫无竞争力情敌温知寒：“温老师没和你说过吗？”
程湛兮松半口气，上网查新闻。
郁清棠则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停在原地，拿着手机不停地点来点去，不时抬头看她眼，充满难以置信，仿佛她是史前时代穿过来古人？
郁清棠秀眉微蹙，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不当话。
程湛兮深吸口气，把手机屏幕递给她看。
屏幕上是则旧新闻：《2016年1月1日同性婚姻法正式施行》。
不住旁敲侧击：“郁老师，你听到年级里传谣言吗？”
郁清棠说：“知道。”
她语气平淡，脚步不快不慢，可以看得出内心并无波动。
程湛兮：“？”
这和她预想任何种反应都不同。
先给
温知寒追她追那久，这重大消息不可能不告诉她。
她这说，郁清棠想起来。
“说过。”
“那……”
“但忘记。”郁清棠神色坦荡。
郁清棠个字个字看完，表情没什变化地说道：“忘。”
程湛兮：“……”
她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表情。
程湛兮点点地平复内心震惊，继续往前走，随口问道：“郁老师平时是不是不大关注这类新闻？路上不是经常有拿着彩虹旗吗？”
尤其是2015年下半年同性婚姻合法化公投，全国各地举办彩虹活动，为法案通过声援。
许是见到程湛兮疑问伴随哀怨眼神，郁清棠眸色淡淡地多说句：“调侃罢，国同性不是不能结婚？”
程湛兮：“！！！”
程湛兮从兜里摸出手机，第时间打开日历，看今年到底是2018年还是2015年。
是她穿越2015，还是郁清棠从2015前穿过来？
手机时间显示201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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