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轻轻地道：“嗯。”
秦意浓说：“
想起
是刚认识不久时候……”顿
顿，她补充解释，“不是小时候，是你长大以后。”
唐若遥：“……”
她当然懂，可“你长大以后”怎
听着这怪，但再想想她都给自己喂过奶粉换过尿布，也没什好计较。
秦意浓道：“也觉得你那时候很可爱，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讨好，生怕惹生气。还疯狂脑洞有各种各样癖好，把你折腾得这样那样
秦意浓和她心意相通，道：“怀念那个时候吗？”
“嗯。”唐若遥点点头，马上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澄清道，“不是怀念们俩没在
起时候，是……”
秦意浓再次和她心有灵犀，眨眼道：“怀念过去自己和过去？”
唐若遥想说是，但又觉得不够确切。
她轻轻地咬住下唇，露出烦恼神情。
秦意浓笑起来：“奖励呢？”
唐若遥和她对视眼，心照不宣道：“晚上给。”
秦意浓满意，随口问道：“你刚才在发什呆？”
唐若遥和她没什不能讲，坦白说：“想起些往事。”
“例如？”
坐姿端正，握着笔在书房练字，经过她个人不懈努力和唐老师悉心教导，那些丑得天怒人怨字，终于成为历史。
可唐若遥却莫名地有些怀念。
她写在剧本里笔记，她在剧组助自己出戏时便签，都仿佛是遥不可及过去。明明时间只过去两三年，她蓦地激灵下：这就两三年过去吗？
是，时间去不复返，两年半过去。
唐若遥目光怅惘。
秦意浓将写满字纸放下，用镇纸压好，牵着唐若遥手在沙发坐下。
秦意浓认真地看着她。
唐若遥也认真地回视。
女人向来是她心灵导师，她懂秦意浓都懂，她不懂秦意浓也懂。那是时间和阅历带来，属于成熟女人魅力。
半晌，秦意浓道：“最近也老是想起过去事情。”
“们在开《本色》剧本研讨会时候，不小心看到你剧本上……字，觉得你特别可爱。”
“字丑可爱？”
“嗯。”
“那现在不可爱吗？”
“不是，你永远都可爱。”唐若遥道，“只是有点……”她抿抿唇。
秦意浓搁下笔，正要给唐若遥显摆自己进步，便见唐若遥副出神模样。
“遥遥。”
“在。”唐若遥从怔忪间回过神，“怎？”
“老师，请检查字。”秦意浓有模有样，将纸张拿起来，双手恭敬地呈上。
唐若遥也摆起老师谱来，仔细瞧过，道：“不错，进步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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