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晚上没睡好。”秦意浓换
只手端咖啡，指尖用力掐
下指腹。
安灵还想说点什
，被秦意浓打断：“你
意思是，唐若遥不可能结下会在线下针对她仇家？”
安灵严谨道：“
是说可能性很小，没有说完全不可能。”
秦意浓低着头，窥不见她神情：“那你觉得和她关系,bao露吗？”
安灵倏地愣。
……”安灵停顿下，说，“们现在给年轻人撕资源，不是你们那会儿。最多在网上搞搞舆论战，没几个人会闹去线下，见不得光东西，万被查出来，还要不要羽毛？”
秦意浓道：“那她先前有没有得罪过什大佬？比如说……”她轻轻地吐出口气，才接着说道，“拒绝对方潜规则，结下仇？”
安灵噗地笑出声，道：“秦大佬是对您自己有什误解吗？她在圈里这几年，就差在脑门贴上‘有后台’四个大字，哪个不要命敢去潜规则她？上赶着巴结她还来不及。”
“比还大佬，”秦意浓想想，改口道，“和差不多，万就看上她呢？”
安灵冷静反问：“那如果真有这样仇敌，她会不跟你说？”
秦意浓垂眼，指腹摩挲着咖啡杯杯身，良久，方轻轻地开口道：“如果……是仇家找上她呢？”
秦意浓喃喃道：“你说得对。”她忽然有点脱力，靠着沙发轻轻地喘着气。
唐若遥不是无所有，她还有自己。
安灵眼底掠过抹疑惑，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说：“你今天怪怪，”
“有吗？”秦意浓端起茶几上咖啡，抿口，淡笑道。
安灵走近端详她，说：“你脸色有点差。”她垂眸往下，微微眯起眼睛，连手指也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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