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看着他,轻声说:“你过来。”
他抬头看来,不明所以地低头靠来。她伸出手来,不轻不重抚摸着他发顶。
“你不是什贱种,你是阿姊小狼,阿姊最疼爱弟弟。”
“阿姊保证,不论如何,也不会先离开你。”
秦曜渊神色怔怔,伸手要来握她手,秦秾华飞快缩回手,再次蹬上他胸口,强行隔离开彼此。
秦秾华这下知道他沉默原因。
她柔声道:“你记起来?”
“……些片段。”
“记起什?”
她问句,他才说句。
她抬起还在少年手中右脚,朝他胸口就是下。
“你技术不好!叫结绿来!”
殿内早就只剩他们二人,结绿不知何时已悄悄退出寝殿。
无暇雪足踏上秦曜渊胸口,那刻,他好像整个人都跳下。
心脏,血液,还有那最隐秘处脉动。
地看着她脚,问:“……疼吗?”
秦秾华正专注于书本呢,想也不想地说:“不疼。”
她话音未落,脚掌就随之痛,她下意识缩脚,抬眼便迎上少年薄怒眼睛。
“……还说不疼。”
他拉回她脚,面色冷硬,语气不耐,按在她脚掌上力道却是小心翼翼,舒适至极。
她说:“你
“记得有次,娘把手筋脚筋挑断……后来筋长出,手脚却还是没有知觉……不想做个废人,每日拼命锻炼……那时,她就是这揉。”
他低着头,像刚睡醒似微鬈长发铺满双肩,长睫纤长,洒下阴影蒙在晶石般冷澈瞳孔上。
“娘只在打过之后才会抱……她会哭着说,打是为好,为能变得更强……比谁都强。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记起是她儿子,平日,她都是叫……贱种。”
“记得,只有这些。”
少年在说这些时候,神情平静,仿佛在说别人事。
他觉得怪怪,尽力维持脸上平静,抓住她脚,以种有规律但又陌生手法慢慢揉着。
渐渐地,秦秾华感觉到因疲惫而僵直身体整个都放松。
“这是你从哪儿学?”秦秾华好奇问道。
秦曜渊手上动作没停,偏偏过半晌才开口回答。
“……娘这做过。”
不知他按到何处,秦秾华忍不住发出声低鸣。
他抬头看她眼,说:“这里都红……”
秦曜渊又次按下去,这次力道更重,钞本从她手中落下,随着声似痛非痛软绵绵尖叫,秦秾华整个人都缩下去。
麻痛感觉褪去后,她胸口依然还砰砰跳着,刚刚那下,让她缩到枕头下边。
她离秦曜渊距离近到抬眼便是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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