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精灵微微晃下,星星映在他闪亮大眼睛里。他和哈利同时低头看到银色刀柄,插在小精灵起伏胸口。
“多比——不——救命啊!”哈利朝着小屋狂喊,朝着那边走动人们狂喊,“救命啊!”
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他们是巫师还是麻瓜,是敌还是友。他唯关心是片深色正在多比胸前洇开,小精灵细细手臂伸向哈利,眼中露出丝恳求。哈利抱住他,把他侧身放在清凉草地上。
“多比,不,不要死,不要死——”
小精灵眼睛找到他,嘴唇颤抖着,努力想说话。
然紧握着宝剑。哈利把妖精扛到肩上,抓住多比手,原地旋转着幻影移形。
在进入黑暗前,他最后看眼客厅:纳西莎和德拉科凝固苍白身影,罗恩头发红色,道模糊银光掠过,是贝拉特里克斯小刀飞向他正在消失地方——
比尔和芙蓉家……贝壳小屋……比尔和芙蓉家……
他消失进未知空间,所能做就是遍遍重复目地名字,希望这样能确保把他带到那里。前额剧烈地刺痛着,妖精体重压在他身上,格兰芬多宝剑剑刃撞着他后背。多比手在他手里抽动下,他猜想小精灵是不是想要掌控,把他们拉到正确方向,哈利试着捏下他手表示同意……
而后他们落到坚实地面上,空气味道咸咸。哈利双膝着地,松开多比手,轻轻地把拉环放到地上。
“哈利……波特……”
然后小精灵微微战栗下,变得无比安静,他眼睛像两个大大玻璃球,映着他再也看不到闪烁星光。
妖精动动,哈利问:“你还好吗?”但拉环只是呜咽声。
哈利朝黑暗中眯眼张望。广袤星空下,不远处似乎有座小屋,他觉得看到那边好像有动静。
“多比,这是贝壳小屋吗?”他轻声问,紧握着从马尔福家抢来两根魔杖,随时准备战斗,“们走对吗?多比?”
他回过头,小精灵站在几步之外。
“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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