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把扫帚在他们头顶上显出形状,朝地面疾驰而来——
“是他们!”赫敏叫道。
唐克斯落地时滑出很远,蹭得泥土和卵石四处飞溅。
“莱姆斯!”随着声喊叫,唐克斯跌跌撞撞地下扫帚,扑进卢平怀里。卢平神情严峻,脸色苍白,似乎说不出话来。罗恩晕头晕脑地朝哈利和赫敏跑过来。
“你们都没事吧。”
“这下好,”乔治笑着对泪流满面母亲说,“妈妈,你总算可以把们俩分出来。”
他看看四周。
“嘿,哈利——你是哈利吧?”
“对,是。”哈利说着挪到沙发跟前。
“嘿,至少们把你平安弄回来,”乔治说,“罗恩和比尔怎没有挤在病榻周围?”
样?
韦斯莱先生扑通声跪倒在乔治身边。哈利认识弗雷德到现在,第次看到他说不出话来。弗雷德从沙发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孪生兄弟伤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也许是听见弗雷德和父亲到来声音,乔治动动。
“你感觉怎样,乔治?”韦斯莱夫人轻声问道。
乔治用手指摸索着脑袋侧。
“他们还没回来呢,乔治。”韦斯莱夫人说。乔治脸上笑容不见。哈利看看金妮,示意她跟他到外面去。穿过厨房时,金妮压低声音说:
“罗恩和唐克斯现在应该回来。他们路不远。穆丽尔姨婆家离这里挺近。”
哈利什也没说。来到陋居后,他直拼命控制内心恐惧,此刻却完全被恐惧包围。恐惧似乎在他皮肤上蠕动,在他胸膛里跳动,并且梗住他咽喉。他们走下屋后台阶进入后院,金妮抓住他手。
金斯莱大踏步地踱来踱去,每次转身时都抬头扫眼天空。这使哈利想起仿佛百万年前弗农姨父在客厅里踱步情景。海格、赫敏和卢平并肩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抬头凝视着。哈利和金妮走过去和他们起默默守候时,他们谁也没有转头望望。
时间分秒地过去,感觉有许多年那漫长。稍有风吹草动,大家就惊跳起来,转向沙沙作响树丛和灌木丛,希望能看到某个失踪凤凰社成员安然无恙地从树叶间跃而出——
“动听啊。”他喃喃地说。
“他怎啦?”弗雷德惊恐地哑声问道,“他脑子也受伤?”
“动听啊,”乔治又说遍,抬眼望着他兄弟,“你看……有个洞。洞听啊,弗雷德,明白吗?”
韦斯莱夫人哭得更伤心。弗雷德苍白脸上顿时泛出血色。
“差劲,”他对乔治说,“真差劲!整个世界跟耳朵有关幽默都摆在你面前,你就挑个‘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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