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拿着魔杖，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冷冷地说。
她抽出魔杖，脸上仍是
副吃惊
样子。
“你需要再靠近点儿。”他说。
她走上前，站在两人身边，把魔杖头点在他们相握两只手上。
纳西莎说话
。
她腾地坐直身子，脸白得像纸样，眼睛睁得滚圆。
“西弗勒斯——哦，西弗勒斯——你愿意帮助他？你愿意照顾他，保证他安然无恙？”
“
可以试试。”
她扬手扔掉杯子，杯子滑到桌子那头。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跪在斯内普脚边，用两只手抓着他手，把嘴唇贴上去。
“如果你会在那里保护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证吗？你能立个牢不可破誓言吗？”
就能够在霍格沃茨多待阵子，把作为个密探有用角色扮演到最后。”
“换句话说，他根本就不在乎德拉科是否会送命！”
“黑魔王非常生气。”斯内普轻轻地又说遍，“他没能听到预言。你和样清楚，纳西莎，他不是轻易能够原谅人。”
她瘫倒在他脚下，在地板上抽泣着、呻吟着。
“唯儿子……唯儿子啊……”
“西弗勒斯，在儿子德拉科试图完成黑魔王意愿时，你愿意照看他吗？”
“愿意。”斯内普说。
道细细、耀眼火舌从魔杖里喷出来，就像根又红又热金属丝
“牢不可破誓言？”斯内普脸上表情变得不可捉摸，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串得意笑声。
“你没听明白吗，纳西莎？哦，他会试试，相信……又是那套空话，又是那样临阵脱逃……噢，当然啦，都是听从黑魔王吩咐！”
斯内普没有看贝拉特里克斯。他乌黑眼睛紧紧盯着纳西莎那双沾满泪水蓝眼睛，而她继续攥着他手。
“当然，纳西莎，可以立个牢不可破誓言，”他轻声说，“也许你姐姐同意做们见证人。”
贝拉特里克斯吃惊地张大嘴巴。西弗勒斯矮下身子，跪在纳西莎对面。在贝拉特里克斯惊愕目光下，他们互相握住对方右手。
“你应该感到骄傲！”贝拉特里克斯冷酷地说，“如果有儿子，巴不得牺牲他们去为黑魔王效忠呢！”
纳西莎绝望地叫声，揪着自己金色长发。斯内普弯下腰，抓住她手臂把她扶起来，让她重新在沙发上坐好。然后他又给她倒些红酒，把杯子硬塞进她手里。
“纳西莎，行。把这个喝，听说。”
她略微平静点儿，颤抖着喝小口酒，有些洒到身上。
“也许有可能……帮助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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