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大家弄到些吃!”弗农姨父说,“们就都上船吧!”
船上寒气逼人。冰冷海水掀起浪花夹着雨水顺着他们脖子往下流淌,刺骨寒风拍打着他们面孔。大概过好几个小时,他们来到那块礁石边,弗农姨父连滚带爬地领着他们朝东倒西歪小屋走去。
小屋里更显得可怕,股浓重海藻腥味,寒风透过木墙缝隙飕飕地往里灌,壁炉里湿漉漉,什也没有。屋里总共只有两个房间。
弗农姨父弄来吃东西也只是每人包薯片和四根香蕉。他想把火生起来,但薯片空包装袋只冒股烟,之后就卷缩成堆灰烬。
“现在要是有信,可就有用处,是吧?”他开心地说。
她说话。他究竟在寻找什,他们谁也不知道。他开车把他们带到处森林中间。他下车四下里看看,摇摇头,又回到车上,继续往前开。后来在片新耕田地里、在座吊桥中央和立体停车场顶层又发生同样事。
“爸爸是不是疯?”这时天色已经相当晚,达力无精打采地问佩妮姨妈。弗农姨父把车停在海边,把他们锁在车里就不见。
开始下雨。豆大雨点落到车顶上。达力又抽抽噎噎地哭鼻子。
“今天是星期,”他对母亲说,“晚上上演《伟大亨伯托》,真想待在能看电视地方。”
星期。这使哈利想起件事。他通常总是靠达力来推算每天是星期几,因为达力要看电视。如果今天是星期,那明天,星期二,将是哈利十岁生日。当然,他生日从来都没有点儿意思。去年德思礼夫妇送给他个挂上衣挂衣钩和弗农姨父双旧袜子。但是,他毕竟不是天天过十岁生日。
他心情很好。看得出他认为在这样,bao风雨天气,是不会有人冒雨来送信。哈利心里当然也同意,但这种想法让他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夜幕降临,意料之中,
弗农姨父回来,而且面带微笑。他还拎着个细长包裹,佩妮姨妈问他买是什,他没有回答。
“找到个特别理想地方!”他说,“走吧!都下车!”
车外边很冷。弗农姨父指着海上块巨大礁石。礁石上有间可以想象小得可怜破烂小木屋。有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小屋里绝对不会有电视。
“天气预报说今天夜里有,bao风雨!”弗农姨父高兴地拍着手说,“而这位先生好心地同意把船借给们!”
个牙齿掉光老汉慢慢吞吞地朝他们走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笑,指着在铁灰色海面上漂荡只破旧划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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