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主任回到家里，将公文包
扔，坐到沙发上，向后躺倒，这才感到双腿有些发软。
鲍主任靠沙发上，脑子里还在回味下午在顾医师那里
滋味。想起里头几个细节，身体某些地方就暖烘烘，似乎也不那
疲累
。鲍主任想起她对卖肉人说屋里藏
顾医师走过来看着，又噗嗤声笑，说，看你亮晶晶身汗。
鲍主任稍稍躺下，马上站起来，慌张地穿裤子穿衣裳。
顾医师说，你做什，要走啊？他去银行。
鲍主任说，万等下又回来呢？
顾医师说，莫走，西瓜还没吃呢，今朝立秋。
顾医师说，
在困觉，你此时回来做什？
卖肉人说，零钱没有，回家翻点零钱。
顾医师说，家里哪来零钱？要零钱应该去银行里头换。
卖肉人说，你把门开开，进来找找，记得有。
顾医师说，躺在床上，不想动。
来时，沉在井水里。没凉得那快，稍微等会儿，再凉些再吃。
顾医师噗嗤声笑。
鲍主任说，你笑什？
顾医师说，你看你，连只西瓜都凉不透。
鲍主任愣，听懂顾医师话里意思，又翻过身，压在顾医师身上。
鲍主任说，还敢吃西瓜，血都吓冷。
顾医师鼻孔里哼声，冷冷地看着鲍主任，说，你也就床上勇些。你个男人，又不是猪，你怕个杀猪人做啥？都不怕，难道你还不如？
鲍主任愣，继续将衣服穿好，开门出去。顾医师看着他走出，憋肚子气，坐在床沿边，又气又伤心。没会儿，那房门却又开，只见鲍主任从房门口大摇大摆进来，手里捧着水淋淋只黑皮瓜。
鲍主任眉毛挑，说，怕他个卵。
3
卖肉人说，你今天怎这奇怪，开个门有什要紧？
顾医师怔怔，说，房间里藏个男人，不想让你进来，你有本事脚把门踢破。
鲍主任躲在床沿边，背脊心发凉，这两人赤条条在房里，卖肉人真要进来，定要完蛋。想着，身体就不由自主往床沿后面缩。
卖肉人阵沉默，许久才忿忿地说，你好坏也是吃公家饭人，怎好说这种难听闲话？
说着，卖肉人推门出院子。鲍主任听着，长长出口气，仰面瘫在地板上。
鲍主任说，让你看看有多久，定让那只西瓜比放冰箱里还凉。
两人正闹着，突然听见院子大门吱嘎声响。鲍主任吓大跳，顾医师迅速跑下床，将房门内锁关上。她侧身躲在门后，冲着鲍主任做个不要发声动作。
随后，外面有脚步声走到房门前，推推。
大白天关门做什？
是卖肉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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