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经历场狂风,bao雨,人人都对关上大门,为家庭和孩子,多给自己勇气,否则怎生活下去!坚强才是唯出路。把这些感受写在日记本上,勉励自己,坚信维德是被冤枉,组织上定会调查清楚,但要等到哪天呢?
[日记:1955年10月15日]
……星期日带孩子们去公园玩,他们天真地玩这玩那,跳跃、唱歌,却提不起劲来。晚上看到孩子们熟睡脸庞,不禁泪流满面。
想解他事情全部,但无处可问,已不再有信送来,谁能告诉他现在怎样?切无从得知。还得照样工作,强颜欢笑,有预感,长乐路肯定住不下去,必须处理好生活,未雨绸缪,还得及早准备。
机关般干部,当时住江西中路个大杂院,能去住吗?他事还没公开,如果搬去,人家会怎想?脸面又往哪儿搁?想到陕西南路房子直空着,决定还是搬到那儿去!上周去大自鸣钟对阿姆说,维德调到北京,长乐路不便再住,要搬回到陕西南路去住。母亲和兄长都点头。有这个退路,情绪稍稍好受些。果不其然,总务处前天来电话,通知搬家。回答说,十月底前定搬出。昨天早,到文化广场附近家“老虎塌车”店,雇车和两个工人,上午趁着邻居上班,把东西分两趟搬出,公家橱柜之类都留,只搬去张大床和小床。身边尚留有结婚时母亲给用剩500元……
[日记:1955年11月2日]
……得知曾引为知己×××,去京参加政法学习班已经回沪,去电话请她来陕西南路,向她倾诉近来遭遇,期待她慰藉。实在是过于天真,她态度全变,冷漠至极,让伤心不已。们同窗多年,她父母早亡,家境贫寒,高辍学即肩负生活重担,父母非常同情她境遇,直帮助她,包括为他弟弟当学徒做铺保,也曾多次拿出压岁钱助她弟妹上学,1949年妹妹发展她入党……那时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解放后,她做私营统纱厂工会主席,去该厂调查工会宣传工作,就发觉她有“高大”之感,但不在意,不相信她已经变,们感情毕竟是深厚。忘们之间已发生政治关系,她是令人尊敬工人阶级,是资产阶级出身小姐。在最痛苦、最需要安慰时候,她避之不及,急于和划清界线。为此非常痛苦懊悔,并下决心,不能妨碍她,不让她为难,从此刀两断吧……
[日记:1955年11月10日]
……以前下班回家,心中烦躁会看小说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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