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洗头发,领到钱,买几个茶叶蛋。天气很热,太阳晒得皮肤发痛,向林敏教导员道别,同学们也都在等着送,流泪,坐上三轮车时,教导员红着眼。与高次竹同坐辆车,丁绮箮、李彬另辆,她们和都有很深感情,送去火车站。
三轮车在广阔大道上驰骋,回望紫金山石头城政治部大院、中央博物院、田野绿树,渐渐离远去。别,留恋你们,你们将永远留在记忆中,这是人生个转折点,满怀空虚到这里,面对你们曾经多陌生
次是十月初,刚到学校不久,他突然从上海赶来,走进盐务局宿舍班所在地,请人找到。然后起去他住秦淮河旅社。记得那天脱军装,穿件红毛衣,和他到市里逛个下午。第二次,大约是九五〇年初,正好是个假日,去白下路他所在旅社。他坐夜车,凌晨三时才到,正在休息。去旅社楼下接待处询问,店方回说:查无此人。就如上次去苏州般,在茫然中走出大门,没走几步,维德就在二楼阳台喊住。这次见面非常高兴,下午他就回沪,则按时回班。也是在这次,得知他已在上海总工会工作,说等结业后,设法调回沪。对今后生活,们充满希望,感觉幸福人生就近在眼前。
去农村访问演出。
在宿舍外留影。
在室外草地上互助组学习。
小组生活会。
苏式军装照。
合唱团排练。
当时维德已三十岁,上总女工部同志,总给他介绍对象,他说已经有“爱人”,这二字是新社会说法,到四月份将结业,他就打报告,作为结婚对象,要求调回沪并分配工作。
结业阶段,调出不少同学,留下同学转“政教班”,学习“中国g,m史”,仍然是学习班长。学习生活依旧,心里则开始默默等待调令。南京热得早,每天几身汗,校里却有奇怪规定,洗澡不得用自来水,必须去河边挑水。每晚尽可能挑有风地方睡,甚至睡到门口,心里特别想离开这里,虽平时学习、发言如前,内心却开始焦虑不安。等很久,直到七月十五日这天,教导员找谈话,通知调动事,居然还认真地问,愿不愿意回沪?说愿意。心想怎会不愿意?后来知道,这是按规定问话,必须要有本人表态。
于是领车费,向班小组通报,也与接近同学们告别。与高次竹很谈得来,小资产阶级情趣相投,临走前黄昏,俩买花生米边走边谈,坐在宿舍个角落,她居然因离去而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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