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运动,自以为是“左倾”进步学生,可家里生活富裕。正在谈恋爱,他生活又如此不安定……大学不比高中,是宽广天地,但却有无所适从之感,没有迈向群体,最使悔恨是,以前有人让扮演《雷雨》中繁漪,被婉拒,参加学校活动太少,读书不专心,热衷自己小天地(虽身陷小天地中,然而并不真正快乐,苦闷不断,心中常常忐忑),陷入恋爱深渊中而无法自拔。大学很自由,愿意住就住,不住就回家,走读有校车,只要读满学分,没人管你。从小到大,父母其实并不管读书成绩好坏,学分没有读完,还须继续—但这次下定决心,不再继续读下去,文凭也不要。准备去哪儿呢?
好友李自昆。
背文:“□看这张相片,看多,你会记不得是怎样笑着,或是怎样凝神听你低低谈话。”
好友李自昆(图左者)、张廉。
背文:“离开你们,们感到寂寞,不得已只有和照片上这个傻小子为侣,他现在是们好友——小虎子。”
此时,唐凌生回到上海,申怀琪通知们见面。唐是某部队文工团指导员,驻扎在今延安西路幢洋房里,他宿舍即办公室。们见面前,申事先已经告诉他,说有对象。唐对旧情不忘,本意是要加入文工团。和唐在路上边走边谈,谈双方别后经历。他没有对象,没忘记。当然也只能和他到此为止。
蒋锡金、朱维基先生在京参加第次文代会后回到上海,朱送张照片,蒋写信,推荐去《解放日报》找恽逸群,没去。申怀琪和上海戏剧学校同学王××、吕宁参加上海总工会文工团,让六月去总工会填表,到蓬莱路会部去天,见这些人吵吵闹闹,有些难受,感觉待不下去,第二天就再不去。
此时已决定不再继续复旦学业,到校开肄业证书,遇到本系低级同学陈魁荣(后改名陈华),他递来张“新m;主主义青年团”(校内第次公开成立)入团申请书,让填表。他说:“希望你继续读书,做团工作,以后转党。”不久,看到报上广告:号召青年学生参加“南下服务团”,报考“青年干部训练班”,结业后可去各机关工作。报考“北平新华社干部训练班”,同时也报华东军事政治大学“短期训练班”(接受大专学历以上者),学时四个月。以往因没有离沪,影响投身g,m热情,这次要下决心改造思想,适应形势,就要离开上海,离开维德。今后会怎样,时难以考虑。但心里有他,相信以后们总会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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