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车时常整夜都捕捉不到
次信号，有时却能同时捕捉到两三个。这时，马赫必须选择追踪哪个忽略哪个。他确信柏林存在不止个间谍网络，他们也许根本不知道彼此
存在。马赫必须用有限工具完成这项几乎不可能完成工作。
接近波茨坦广场时，车上仪器捕捉到个信号。马赫听出
声音含义。“这是个给苏联人当间谍钢琴师，
们暂时还不想动他。”他松口气说。至少，他可以向沃纳证明这套仪器是有效。他说这位钢琴师正在接连传送五位数组成数组。“苏联情报机构喜欢运用两位数代表个字母密码，”马赫对沃纳解释说，“比如说，11代表A，用五位数字传递信号只是他们种习惯，真正要看是相邻两位数字。”
操作仪器电气工程师曼恩大声读出组坐标，瓦格纳用铅笔和尺在地图上画根线
掐肿。“如果能阻止他们，即便要命，也在所不惜。想献出自己生命——如果能对自己，对德国感觉好些话，这条命不要也可以。卡拉，如果能行话，请你把战斗计划送到苏联人手里。”
卡拉还是犹豫不决。“你确定吗？”
“求你。”
“好吧。”卡拉说。
托马斯·马赫告诉三个手下——瓦格纳、里特尔和施奈德——把各自最好表现拿出来。“沃纳·弗兰克尽管只是个中尉，但他是多恩将军直属手下。希望他对们工作和们队伍留下尽可能好印象。不许骂人，不许讲笑话，不许吃东西，除非必要，不许使用,bao力。如果抓到共党间谍，可以往他屁股上狠狠来脚。如果没逮到人，你们也别仅仅为找乐子随便逮个。”平时马赫对这种事情总是睁只眼闭只眼。随处抓人能叫老百姓长记性，没什
不好。但沃纳有点神经质，有必要让手下在他面前安分点。
沃纳骑着摩托车，准时出现在阿尔布雷希特王子大街盖世太保总部。抵达以后，马赫和他手下把沃纳带上车顶装有天线侦察车。车里放满无线电设备，显得非常拥挤。里特尔坐在驾驶座上，五个人在傍晚敌人最喜欢发报时候，踏上绕城环形侦察路途。
“为什都在傍晚发报？”沃纳不解地问。
“大多数间谍都有自己正职，”马赫解释说，“那只是他们掩饰身份用。他们白天在办公室或工厂上班。”
“这倒是，”沃纳说，“从没想过这个。”
马赫担心他们整夜抓不到个人。他害怕会因为德军在苏联所受到磨难而遭到责备。他已经倾尽所有，但在第三帝国，有时即便努力也得不到奖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