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从他那里打听到更多
情况。”
“必须？你在说什
呢？”
“他能接触到蓝色行动整个行动方案。
们知道
这个行动，可莫斯科需要这次行动具体细节。”
周以后，卡拉见到弗里达。交谈会儿，卡拉把约西姆·科赫事情告诉她。她像是谈着趣闻样诉说着科赫事，但很确定弗里达不会把这件事看得如此简单。“你绝对想不到，”卡拉说，“他竟会把行动代码和开始日期告诉们！”说完她便耐心地观察着弗里达反应。
“他很可能因为向你们透露机密被枪毙。”弗里达说。
“如果知道有谁能和莫斯科联系上话，们就有可能改变整个战局。”卡拉继续说道，似乎她们仍在讨论约西姆罪行严重性。
“确很有可能。”弗里达说。
看来没错。换在平时，弗里达反应会是惊诧，提起兴致，然后深入地提出问题。这天，她却只是不痛不痒地含糊几句。回家以后，卡拉告诉茉黛，她对弗里达直觉应该没错。
都见上面。
这时，约西姆每天都会来乌尔里希家上钢琴课。他没有透露进步军情，但茉黛还是和第次上课那样和他调着情。“你知道已经快四十岁吗？”天卡拉听到母亲对约西姆说。其实茉黛这时已经五十岁。约西姆完全被她迷住。尽管约西姆是个非常天真男人，但茉黛还是很享受自己对英俊年轻人感染力。卡拉心想，母亲可能是沉醉于约西姆类似于沃尔特年轻时代那口大胡子，但这看上去实在是太荒唐。
约西姆很想讨好茉黛，很快便带来埃里克消息。埃里克不仅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他部队在乌克兰，”约西姆说，“只能告诉你这些。”
“希望他能有假回趟家。”茉黛不满足地说。
年轻军官犹豫会儿。
第二天，弗里达慌乱地出现在卡拉负责病房。“必须马上和你谈谈。”她说。
卡拉正在给个在火药厂爆炸中严重烧伤女孩换药。“去换衣间等，”她说，“换完药就过去。”
五分钟后，卡拉找到在换衣间打开窗前抽烟弗里达。“找有什事？”她问。
弗里达熄灭烟头。“想找你问问有关科赫中尉事情。”
“被猜着。”
茉黛说：“做妈妈总是会瞎操心。如果能见到他，即便只是天，对来说也是非常大安慰。”
“也许能帮你安排下。”
茉黛假装吃惊地说：“真吗？你好能干！”
“不确定能不能做到，但可以去尝试下。”
“即便是尝试也非常感谢。”茉黛吻吻约西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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