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战场上
情况完全不
样
。坦克沿着河上摊开竹筏开过河。渡河德军遭到猛烈炮击，但在第装甲师火力掩护下，他们也拿起枪进行回击。
德军取胜机会来。埃里克非常兴奋，为刚才对元首产生怀疑感到羞耻。
埃里克和赫尔曼不断地把伤员从战场上送回急救站，渐渐把肩膀和大腿疼痛都丢到九霄云外。有些伤兵在整个搬运过程中不省人事，有些人感谢他们，有些人咒骂他们。有些人光顾着大哭大叫。有些人死，有些人还活着。
早上八点，他们所属部队终于在河对岸建立桥头堡。早上十点，桥头堡得到巩固，部队开始陆续过河。
黄昏时战斗结束。埃里克和赫尔曼还在继续清理战场上伤员。午夜时分，他们抬走最后位伤员。完成任务之后，他们躺在树下，在疲乏中睡着。
阵阵地疼。
他们第二次回到急救站。急救站异常繁忙，地板上躺满呻吟伤兵，满是血污绷带扔得到处都是。韦斯少校和助手们忙着诊断位位断肢伤兵。埃里克从没想过伤兵会如此集中在这
个狭小地方。元首谈战争时候，埃里克从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事。
这时埃里克注意到自己带来伤员已经闭上眼睛。
韦斯测测伤兵脉搏，声音沙哑地责难道：“把他抬到谷仓去——别把没救家伙抬回来。”
埃里克手臂上疼痛扩展到腿部，又被韦斯骂得没脾气，委屈得直想哭。
第二天，埃里克和赫尔曼随同第二装甲师折转向西，突破剩余法军防线。
两天后，他们到达五十英里之外瓦兹河，在没有防御法国国土上迅速前进。
5月20
埃里克和赫尔曼把伤兵尸体抬到谷仓，看到那里已经放十几具年轻尸体。
这比埃里克能想到都要可怕。先前他想象中战争，只是危险面前表现出来勇气、对痛苦平静接受，以及英雄主义。现在他亲眼见到却是痛苦、尖叫、恐惧、破碎尸体，以及对战斗无望。
他们又回到河边。
太阳西下，战场上局势起变化。唐奇里法国守军受到对岸远处德军炮击，防守力度小不少。埃里克猜想炮击法军应是德国第装甲师，他们幸运地在河南岸建立桥头堡，可以腾出手支援侧翼友军。他们显然在森林里保全军火。
在第装甲师激励下，埃里克和赫尔曼又救个伤兵。回到急救站以后，他们喝碗美味肉汤。十分钟晚餐使埃里克很想躺在地上睡上整晚。但河岸上伤兵还很多，他努力站起身，拿起担架头，小跑回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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