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手里拿着母亲从布法罗寄来信。奥尔加从女儿家信中察觉黛西婚后种种不快,她直觉向非常准。“只希望你能高兴点,”她在信中写道,“因此你定要听话,不
“们回家吧,回家后再告诉你到底怎回事。”她们骑上自行车。
街上气氛很奇怪,不过卡拉沉浸在自己伤心事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人们集中在高音喇叭周围,似乎在等待收听希特勒在国会大厦被烧以后时常在国家大剧院发表演讲。元首兴许又要发表演讲吧。
回到冯·乌尔里希家以后,卡拉发现父母仍然待在客厅里,父亲皱着眉专注地听着收音机。
“他们刷下,”卡拉说,“医学院入学规则写得天花乱坠,但他们根本不想招收女生。”
“卡拉,很为你难过。”茉黛说。
话可说,卡拉意识到自己点中他心思。
“你在浪费时间。”说着她朝门口走去。
“结婚去吧,”他说,“为元首生上许多许多孩子。女人本来就应该承担这种责任。尽你本分去!”
卡拉走出拜尔博士办公室,狠狠摔上门。
弗里达吃惊地抬起头:“怎?”
“收音机里说些什?”
“你没听到?”茉黛说,“今天早上,德国入侵波兰。们开战。”
伦敦社交季已经结束,但因为欧洲正处于危机之中,大多数人都留在城里。通常在每年这个时间休假议院被特地召集在起。但没人举办聚会,没人举办舞会,皇室也没有任何招待会。在黛西看来,这和大冬天去海边度假地没什两样。这天是星期六,可她却得去公公菲茨赫伯特伯爵家里吃晚饭。还有什比跟两个长辈待在起更无趣吗?
黛西坐在梳妆台前,穿着青黛色丝绸晚礼服,V领,细褶裙摆。她在头上插丝绢花,脖子里戴着钻石项链。
丈夫博伊已经在梳妆室里穿好衣服。黛西很高兴他在家里。博伊经常在外过夜。尽管他们同居室,但很多时候她整天都看不到博伊。至少今晚他在家。
卡拉语不发地向大楼出口走去。她看秘书眼,秘书面露喜色,显然知道发生什事情。卡拉对她说:“老娘们,省省你脸上假笑吧。”看到秘书又惊又怕神色,她稍稍感到丝安慰。
走出大楼以后,卡拉对弗里达说:“因为是女人,他根本没打算推荐拿奖学金。成绩再好在他看来都无关紧要。这多年,算是白学。”她大哭起来。
弗里达紧紧搂住她。
片刻后她感觉好些。“才不为该死元首去生孩子呢。”她小声说。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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