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应该投降，”埃里克说，“德国非常强大，不管他们喜不喜欢，
们都可以予取予求。”
茉黛揉
揉眼皮。“愿上帝保佑们！”
屋外响声汽车喇叭。卡拉笑。
分钟以后，她
闺密弗里达·弗兰克走进厨房。她将陪卡拉去面试现场，给予卡拉精神上支持。弗里达和卡拉样穿着普通学生装，但和卡拉不同是，她有衣柜时尚女装。
弗里达哥哥沃纳跟在她后面走进来。卡拉觉得沃纳看上去棒极。和其他徒有外表男孩不样，沃纳有思想有操守。他度非常左倾，但那段热血澎湃生活早就过去，现在他根本不问政治。他有很多漂亮时尚女朋友。如果卡拉知道如何取悦他，她定会设法接近他。
茉黛说：“沃纳，给你来点咖啡吧，不过们家是冲调咖啡，没有你们家咖啡香。”
所有科目成绩都比你当初好：生物、化学、数学……”
“是、是、是，知道。”
“更主要是，女生也能获得这项奖学金——查过。”
母亲穿着细腰上绕两圈腰带灰色波纺绸睡袍走过来，加入他们对话。“有规矩就得遵守，”她说，“毕竟这是有法可依德国。”茉黛说她喜欢这个自己入籍国家，也许她说是真心话。但纳粹掌权以后她冷嘲热讽可真是不少。
卡拉把面包在混浊咖啡里浸浸。“妈妈，如果英国向德国发起进攻，你会感觉如何？”
“冯·乌尔里希夫人，要不要从厨房里给您偷点带过来？”沃纳问，“您值得喝上更好咖啡。”
茉黛有点脸红。卡拉很受刺激，四十八岁母亲对沃纳来说，依然有难以抗拒吸引力。
沃纳看看腕上金表。“必须走，”他说，“空军部这些天几乎忙疯。”
弗里达说：“谢谢你让搭便车。”
卡拉问弗里达：“等等——你坐沃纳车过来，那你自行车在哪？”
“和上次样感觉很不好，”茉黛回答，“和你们父亲在上次大战开始前结婚，四年里每天都在担心他会不会死在战场上。”
埃里克挑衅地问：“但你会站在哪边呢？”
“是德国人，”茉黛说，“无论好坏都已经嫁过来。当然，嫁给你父亲时们没想到现在上台纳粹会如此,bao虐。没人能料到。”埃里克抗议两句，茉黛没去理他，“但婚约就是婚约，不管怎
样，爱你爸爸就意味着也要爱这个国家。”
卡拉说：“们至少还没有开战。”
“暂时还没有，”茉黛说，“如果波兰人有理智话，他们会放下手中武器，屈服于希特勒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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