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耸耸肩：“从某些方面来说，参战反而更容易
。民众会相信他别无选择。”
冯·亨舍尔说：“有什
办法牵制住他？”
“保护中立国家
船只……”
“不可能，”他父亲打断他，“无限制意味着没有例外。海军要就是这个，皇帝陛下也答应他们。”
冯·亨舍尔说：“如果国内问题不大可能让威尔逊劳神，那有没有什
“外交部长齐默尔曼预料到这个决定，”冯·亨舍尔说，“他想知道
们有什办法能够阻止美国人。”
这种可能性很小，沃尔特想。如果们击沉美国船只，让美国公民坠入大海，那就没有任何办法逃脱沉重打击。
将军继续说：“们能不能煽动在德国出生
百三十万美国人举行场抗议活动？”
沃尔特暗暗叹口气。“绝对行不通，”他说，“这是个愚蠢神话。”
他父亲呵斥道：“跟长官说话时注意你语气。”
们必须奋力追求。”
皇帝做个手势，冯·霍尔岑道夫将缎带捆扎文件推到桌子对面。
不，沃尔特想，不该如此轻率地作出这样命运攸关决定。
皇帝拿起笔，签下“威廉·I.R”几个字。
他放下钢笔，站起来。
冯·亨舍尔做个息事宁人手势：“让他说说他想法，奥托。也想听听他坦诚意见。为什这说呢，少校？”
沃尔特说：“他们并不爱德国。你觉得他们为什离开呢？他们可以吃德国香肠，喝德国口味啤酒，但他们是美国人，他们会为美国而战。”
“那，在爱尔兰出生人呢？”
“同样道理。他们痛恨英国人，当然，们潜艇杀害美国人时候，他们会更恨们。”
奥托气急败坏地说：“威尔逊总统怎可能跟们宣战呢？他刚刚因为没有让美国卷入战争而获得连任！”
屋子里所有人都立刻起立。
不可能就这样结束，沃尔特想。
皇帝离开房间。紧张消除，人们开始窃窃低语。贝特曼仍坐在椅子上，低垂双目看着桌子。看上去就像个被判处死刑人。他低声叨咕着什，沃尔特凑到近旁，听见他在说句拉丁语：FinisGermaniae——德国人完蛋。
冯·亨舍尔将军走过来对奥托说：“如果你愿意话，就跟起吃顿私人午餐。年轻人，你也来吧。”他带着两人来到隔壁间屋子，那里已经准备好各种冷餐。
普勒斯城堡是皇帝住所，因此这里食物很不错。尽管沃尔特既气愤又沮丧，但他现在跟所有德国民众样正饿着肚子，所以取冷鸡肉、土豆色拉和白面包，把盘子摞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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