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
？他正在使
们接近欧洲
战争危险。”
罗莎态度在德国族裔中很普遍，他们自然听信德国方面说法，此外还有左派，他们希望看到沙皇被打败。然而，很多既非德国族裔也非左翼人也抱有同样观点。格斯认真地回答说：“德国潜艇杀害
美国公民，总统不能……”他刚想说“睁
只眼闭只眼”，但犹豫下，红着脸说，“不能予以忽视。”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尴尬：“但英国封锁德国港口，违反国际法，结果导致德国妇女儿童挨饿。与此同时，法国战局处于胶着状态：六个月来双方阵地几乎毫无改变，不超过几米。德国人不得不击沉英国舰船，否则他们就会输掉战争。”
她对复杂事物理解自有套，正因如此，格斯很愿意跟她聊天。他说：“学是国际法，严格地说，英国行动并不违反国际法。海上封锁被1909年《伦敦宣言》禁止，但这从来没有被认可。”
想把她岔开并不容易。“先不说合不合法。德国人警告美国人不要乘英国客轮旅行。他们都把广告登在报纸，老天爷！他们还能怎办呢？试想下，如果们跟墨西哥发生战争，‘路西塔尼亚号’是艘墨西哥船，装着要杀害美国士兵武器弹药。们会让它顺利通过吗？”
时髦，仿佛是在挑衅。今天她头上斜戴着顶硬草帽，很俏皮。
他上次见到她时，她是家发行量不大激进报纸《布法罗无z.府主义者》编辑，因此格斯说：“无z.府主义者也对艺术感兴趣吗？”
“现在为《广告晚报》工作。”她说。
格斯很惊讶：“主编解你政治见解吗？”
“见解不像原来那极端，但他知道来历。”
这问题问得好，让格斯时想不出什合理答案。他说：“不错，布莱恩国务卿跟你意见致。”威廉·詹宁斯·布赖恩因为威尔逊向德国递交照会事辞职，“他认为们所能做就是警告美国人不要乘坐交战国家轮船旅行。”
她仍然揪住他不放：“布赖恩认为威尔逊在
“猜，他也考虑过，既然你能把家无z.府主义报纸办好，能力定不错。”
“他说给这份工作，是因为比那两个男记者更有种。”
格斯知道她喜欢语出惊人，但仍不禁张大嘴巴。
罗莎哈哈笑起来：“但他还是派来报道艺术展和时装表演。”她话锋转，问道：“在白宫工作是什滋味？”
格斯意识到自己无论说什都会出现在报纸上。“非常让人兴奋，”他说，“认为威尔逊是位伟大总统，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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