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9月下旬
某个晚上，他们把列夫带到仓库，剥光
他身上衣服，并将他双手反绑。维亚洛夫走出他办公室。“你这条狗，”他说，“你简直是条疯狗。”
“
到底做错什
？”列夫辩解道。
“你知道自己做什，你这肮脏杂种。”维亚洛夫说。
列夫吓坏。看来他别想靠耍嘴皮子蒙混过去，维亚洛夫根本不吃这
套。
地看着她。
“你这个该死傻瓜。”说完，她就转身走开。
八
8月19日，德国人用鱼雷袭击另艘英国船只“阿拉伯号”，又有两名美国人罹难。
格斯为遇难者感到痛心，但他更惊骇于美国正在被无情地拖入场欧洲冲突。总统处在悬崖边缘。格斯想在个和平快乐世界里缔结良缘，他担心未来会被战争制造混乱摧毁。
维亚洛夫脱掉外套，卷起衬衫袖子：“把鞭子给拿来。”
诺曼·尼尔，就是那位瘦巴巴会计，转身进办公室，拿出根鞭子。
列夫盯着鞭子。那是典型俄国式，自古就拿它来惩罚罪犯。鞭子木柄很长，三根坚硬皮条末端都系着铅疙瘩。列夫从未挨过鞭打，但他亲眼见识过这场面。农村里经常用鞭打来惩罚偷盗或通*行为。在圣彼得堡，鞭子经常被用来拷打政治犯。二十下皮鞭能让人残废，上百下就足以致命。
维亚洛夫身上仍穿着背心，戴着黄金表链，他举起鞭子。尼尔嘿嘿笑几声。伊利亚和西奥饶有兴致地在旁观看。
列夫畏缩下，转过后背，身子抵住那堆轮胎。鞭子随着凄厉呼啸抽下来，落在他
奉威尔逊指示，格斯向几位记者发出非正式通告：总统即将决定与德国断绝外交关系。与此同时，新任国务卿罗伯特·兰辛正尝试与德国大使约翰·冯·贝恩斯托夫伯爵达成某项协议。
这有可能是个可怕错误，格斯心想。德国会认为威尔逊虚张声势，公然进行挑战。那样话他又该怎办呢？如果他毫无行动，便会显得十分愚蠢。他对格斯说，断绝外交关系不定会导致战争。格斯心存恐惧，感到局面已经失控。
但德皇不希望与美国开战，威尔逊赌赢这局，这让格斯备感宽慰。到8月底，德国承诺不会未经警告就攻击客船。这项保证并不让人满意，但僵局就此结束。
美国报纸片欢腾。9月2日，格斯带着胜利心情为威尔逊朗读当天《纽约晚邮报》上段文章：“没有发动兵卒，没有调集任何舰队，仅凭对正义坚定不移坚持，他便迫使最狂妄、最傲慢、武装最完善大国投降。”
“他们还没有投降。”总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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