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车里捡起内裤穿上，又静静坐
会儿，让呼吸平稳下来，然后起身下车。
列夫看着她，等着她说些什
，但奥尔加句话也没有说。她走向车库
后门，打开门，径直走出去。
不过，第二天她又来。
六
伊迪丝·高尔特
毫无经验可言。“没事，”他说，“相信
。”
她扔掉手上烟，把他拉近自己，闭上眼睛，张着嘴巴跟他接吻。
之后切发生得非常快。她欲望急不可耐，不顾切。列夫曾有过几个女人，他相信明智办法是让她们掌控节奏。若是女人迟疑不定，那就不能操之过急，而对方若是心急难耐，那就不用犹豫。当他伸手在她内衣下面探寻到她柔软而隆起私处时，她变得如此亢奋，以至于激动地抽泣起来。他想，如果她真直到二十岁都没有被布法罗任何个胆小男孩吻过，那她心里定积聚太多委屈。她抬起臀部，急切地等他去拉开她内裤。当他去吻她两腿中间那块地方，她惊讶而兴奋地叫起来。她定还是处女，但他欲火中烧，这种念头根本不能让他停下来。
她向后躺下，只脚搁在座椅上，另只脚搭在地上，她裙子卷到腰部，大腿张开等着他。她张着嘴喘着粗气，睁大眼睛看他解开裤子。他小心地进入她，知道女孩那里很容易弄疼，但她抓住他臀部，急切地将他插进自己，就像她害怕最后刻受到欺骗，无法得到她想要东西样。他感到她那童贞薄膜抗拒下，随后破裂开来，就像种突如其来又倏忽而去阵痛，让她轻轻喘息声。她随着自己节奏对着他上下移动，他再次让她主导，感觉她正回应那自然力量召唤，无法拒绝。
对他来说，这比他从前任何做爱经历更加令人战栗。有些女孩懂得该怎做；有些无所知，但急于享受性爱；还有些人小心地满足男人，然后再去寻找自己快感。但是列夫从来没有碰到过奥尔加这种不加掩饰渴求，这更激起他欲火，让他发不可收拾。
他抽出身子，奥尔加大叫声，他把只手放在她嘴上压下那声音。她像匹小马那样跃动着，然后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随着声憋着气尖叫达到高潮，过会儿，他也样抵达兴奋顶点。
他从她上边下来，坐在地板上。他静静躺着，喘息着。分钟里，他们谁都没说句话。最后她坐起来：“哦，天啊，真不知道会是这样。”
“般都不会这样。”他回答。
阵长久沉默，两人似乎都在思考着什，然后，她用稍微平静声音说：“做什？”
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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