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肯定是英格尔索普太太自己打开,这点你同意吗?”
“还有种可能。她上床睡觉时候,有可能忘闩上通往过道门,快到早上时候,她起床后闩上门。”
“波洛,你是认真吗?”
“不,没有说肯定如此,但也有可能。好,说说另外个问题。你怎看待自己无意中听到卡文迪什太太和她婆婆之间那小段谈话?”
“都忘,”沉思着说,“这跟以前样让人迷惑不解。完全像个谜。像卡文迪什太太这样个顶顶高傲而又沉默寡言女人,会这激烈地去干涉件跟自己不相干事,真是不可思议。”
“怎知道?肯定是不光彩事。这个英格尔索普先生,得说,怎说都是个无赖——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定就是个杀人犯。”
不服气地摇摇头。
“们没有达成致,呃?”波洛说,“好吧,先不说这个。时间会证明们谁是正确。现在让们来转向这个案子其他方面。你对这件事怎看:卧室所有门都从里面锁上。”
“呃——”思索着,“这个需要从逻辑上来看。”
“正确。”
吧!
“是说真。”
“就看到点。”
“什?”
“昨天晚上他不在家。”
“正是如此。个有教养女人这做,真是让人吃惊。”
“这当然很费解,”表示赞同,“不过,这不重要,不需要考虑。”
波洛突然
“会这说。门都是闩上——们眼睛告诉们这个——可是,地板上蜡烛油、烧毁遗嘱,证明昨天晚上有人进过房间。你同意吗?”
“绝对同意。说得非常清楚。继续。”
“好,”受到鼓舞,接着说,“进来那个人,既不可能是通过窗户,也不可能是其他神奇手段,由此可见,是英格尔索普太太自己从里面开门。这更加令人相信上述那个人就是她丈夫。她给自己丈夫开门是很自然。”
波洛摇摇头。
“为什她会开门?她已经闩上通往他房间门——从她这方面来说,此举非同寻常——昨天下午她刚刚和他激烈地吵过架。不,他会是她最后个允许进门人。”
“‘猜错!’正如你们英国人所说。你选这点,是认为对他不利点。”
“怎回事?”
“因为,如果英格尔索普先生知道他妻子昨天晚上会被毒死,他肯定事先安排好夜不归宿。他理由显然是捏造。那们只有两个可能性:他知道将要发生事,或者,他不在场是有原因。”
“那是什原因呢?”狐疑地问道。
波洛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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