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画图用具，它们既让
有事可干，又让有
消遣。
常常拿出
盒画笔，几张纸，离开她们，在窗子附近坐下，忙着画些幻想
小画，表现出变幻不定想像万花筒中瞬间显现景象，比如：两块岩石中海瞥；初升月亮，和横在圆月上条船；簇芦苇和菖蒲，个水仙女头，戴着荷花从里面升起；个精灵在圈山楂花下坐在篱雀窝里。
天早上，着手画张脸；哪种脸呢？既不关心，也不知道。拿支软铅黑铅笔，把笔尖弄得很粗，开始画。不会儿就在纸上画出个宽阔突出额头；脸下半部画得方方，这轮廓使高兴；手指忙着在里面加上五官。在那个额头下，得画上特别显著平平眉毛；接下来，自然是长得很好鼻子，鼻梁挺直，鼻孔大大；然后是显得灵活嘴，长得并不小；再后来是个坚毅下巴，中间有个明显凹痕；当然还需要画上黑颊须，还有乌黑头发，浓密地长在两鬓，在额头上鬈曲成波浪形。现在画眼睛；把它们留到最后，因为它们最需要画得仔细。把它们画得大大，形状很好；睫毛画得又长又浓；眼黑又亮又大。“好！可是不完全像，”看看效果，想道；“还要更有力、更精神点，”把阴影加深，好让光闪得更亮——恰到好处地润饰两笔就成功。哪，朋友脸就在眼前；两个小姐转过身去不理睬又有什
关系呢？看看它；对着这栩栩如生肖像微笑；看得出神，感到心满意足。
“那是你认识人肖像吗？”伊丽莎问，没有注意她已经朝走过来。回答说那只是个想像头像，赶紧把它放到其他纸下面。当然，是撒谎；事实上，这是罗切斯特先生张十分逼真肖像。可是除以外，对她来说，或者对其他任何人来说，它又有什意义呢？乔奇安娜也走上前来看看。其他画她很喜欢，可是她把那张称作“个丑人”。她们似乎都对技巧感到惊讶。提出要给她们画像；她们轮流坐下来让画个铅笔轮廓。接着，乔奇安娜把她画集拿出来。答应画张水彩画让她放在里面；这下子就使她脾气好起来。她提议到庭园里去散散步。们出去不到两个小时，就兴致勃勃地谈起知心话来；承蒙她给描述两个季节以前她在伦敦度过光辉灿烂冬季，描述她在那儿引起爱慕和受到注意；甚至还听到她暗示，她赢得有爵位人欢心。在下午和晚上，这些暗示逐渐扩大：报道各种各样温柔谈话，重演动情场面；总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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