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说道：“无论如何，狄提斯汉姆夫人，这都会使
任务变得简单许多。”
她愉快地说道：“你想知道些什
？”
“太太，你记性好吗？”
“自认为相当好。”
“而且你确信，回想那段日子里各种细节也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吗？”
点儿都不明白，也从来都没明白过。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那种敏感人。”
她话音中仍然带着那股愉悦。她说道：“你要知道，爸爸是个磨坊工人，他点点地往上爬，最终赚
大钱。如果脸皮薄话可做不到他那样。和他样。”
波洛心想：没错，这是实情。个脸皮薄人可不会在卡罗琳·克雷尔家里赖着不走。
狄提斯汉姆夫人说：“你想让做是什呢？”
“太太，你确定重温往事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吗？”
“点儿也不会。事情只有在发生当时才会让人痛苦。”
“知道，对某些人来说就是这样。”
狄提斯汉姆夫人说：“这是爱德华，也就是丈夫理解不。他总觉得审判及其他所有事情对来说都是可怕折磨。”
她考虑小会儿，这让波洛突然觉得狄提斯汉姆夫人是个非常坦率人。在万不得已情况下，她也有可能会撒谎，但绝对不会有意这做。
埃尔莎·狄提斯汉姆缓缓地说道：“不，不会痛苦。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倒巴不得呢。”
“为什？”
她不耐烦地说道：“麻木不仁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赫尔克里·波洛心想：“确，埃尔莎·格里尔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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