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
班。
圣诞节之后
第二天，德米卡去主席团会议室参加政治局会议。他在门口碰到先到娜塔亚。娜塔亚显得心烦意乱。她手里拿着打开着放着安德罗波夫演讲稿红色文件夹。“他们把它拿走，”娜塔亚说，“把最后那段附录拿走。”
德米卡重重地坐下来。“没想到契尔年科是这样小人。”他说。
德米卡意识到，他们没什
可做。安德罗波夫还在医院。如果安德罗波夫冲进会议室向所有人怒吼，他权威将重新得到主张。但他无法亲自前来。契尔年科准确地估计到安德罗波夫弱点。
“他们赢吗？”娜塔亚问。
“是，”德米卡说，“萧条年月又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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