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涌进华沙市中心并不是苏联红军。这和1968年布拉格之春完全不是回事。军车上标有波兰军队标记,军人穿着波兰军队制服。波兰军队侵
达努塔丈夫抱着个小孩站在门口。“你们要把她带到哪?”他大声问。但警察却没有回答。
坦尼娅对达努塔丈夫说:“这就打电话给部队里人,问问到底是怎回事。”她只手托住受伤脸,回到楼上自己公寓。
她照照玄关里镜子。她前额上有道很深伤口。脸颊上出现淤肿,颜色鲜红。但她觉得秘密警察刚才那下并没伤到她骨头。
她拿起电话,打电话给斯塔兹。
可电话里并没有拨号音。
努塔·戈尔斯基家门。
坦尼娅大声问:“你们在干什?发生什事?”
些邻居也嚷嚷着提问,但警察却熟视无睹,继续砸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达努塔丈夫站在门口。他穿着睡衣,戴着眼镜,显然已经被吓坏。“你们要干什?”他问。屋子里面传来孩子哭泣声音。
警察大步走进屋,把达努塔丈夫推到边。
坦尼娅打开电视机和收音机。电视机屏幕片空白,收音机寂静无声。
看来行动不仅仅是针对达努塔。
有个女邻居跟她进屋。“请让给医生打个电话。”这个女人说。
“马上要出去,你尽量快点。”说完坦尼娅自顾自走进小浴室,在水龙头下放上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脸。接着她回到卧室,飞快地穿上保暖内衣,牛仔裤,笨重毛衣和件带有毛领厚外套。
她跑下楼梯,坐上自己车。又开始下雪,但大路上没有积雪,她马上察觉到原因。路上到处是坦克和军车。她怀着末日恐惧渐渐意识到,达努塔被捕只是场邪恶大规模行动小部分。
坦尼娅跑下楼梯。“你们不能这干!”她高声大嚷,“你们必须出示证件!”
两个身形愧伟警察把达努塔拉出屋子,达努塔散乱着浓密头发,身上只穿着睡衣和薄纱睡袍。
坦尼娅挡在他们之前,阻挡住楼梯。她举起记者证。“是苏联记者!”她对波兰秘密警察大声嚷。
“那就快他妈把路让开!”有个警察答道。他用左手拿着铁橇朝坦尼娅这边挥下。因为右手按着拼命反抗达努塔,所以他挥这下并不是很重,但铁橇还是划过坦尼娅脸。坦尼娅感到阵疼痛,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两步。两个警察把她拨到旁,将达努塔拖下楼梯。
坦尼娅右眼出血,但是可以用左眼看东西。在坦尼娅身后,另个警察拿着打字机和电话答录装置走出达努塔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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