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
成绩无法取得突飞猛进进步，如果没法及格，你就升不上六年级，”校长明确地说，“你还有别理由吗？放弃学业去上那个垃圾节目理由。”
戴夫想反击校长“垃圾”
词，但想想还是算
。“
还以为你会觉得电视台之行是种体验式教育。”他有理有据地说。
“不对。现在谈什
体验式教育还为时甚早，教育是在课堂里实践。”
尽管法布罗顽固得像头骡子，戴夫还是试着跟他讲道理。“想在音乐界找到份工作。”
戴夫倒吸口冷气。他不知道埃里克预言会不会成真。
埃里克说：“后天早上十点在尤斯顿火车站会合，这儿有你们车票。”
挂上电话以后，戴夫又盯着电话看好会儿。他要上《美妙歌声》！
看来他真可以靠弹吉他唱歌维持生计。当这种前景变得越来越真实以后，害怕会有变数担忧也越来越强烈。如果父亲让他必须找份正式工作话，他前途就全完。
他立刻给乐队其他人打电话，但暂时没跟家里人讲。戴夫不想承担被父亲阻止风险。
周最佳。”
唱片发售五天。《爱是什》在英国广播公司音乐节目里播放次，在卢森堡电台播放好几次。令人吃惊是，埃里克不知唱片总共卖出多少——唱片业在销量统计方面做得还很不够。
唱片选用保罗弹钢琴那个版本，莱尼假装对此不以为意。
尽管莱尼强调乐队是自己，埃里克却把戴夫看作乐队头。他问戴夫：“你们有合适衣服上电视吗？”
“就穿平时红衬衫黑牛仔裤就好。”
这天晚上，戴夫整夜怀揣着这个激动人心秘密。第二天午饭时候，他请求和外号“头顶光”校长威尔·法布罗先生见上面。
进校长书房，戴夫感到有点心虚。低年级时他常因为在走廊里跑步等琐事被关在这个书房里。
他向校长解释情况，假装父亲没来得及帮他写条子。
“在看来，你已经在接受正规教育和成为流行歌手之间做出选择。”法布罗先生皱着脸，带着明显不屑地说出“流行歌手”这个词，看上去像是被人逼迫吃狗粮似。
戴夫想对校长说：“其实最想做是妓院守门人。”但法布罗校长幽默感和他头发样稀少。“你就告诉爸爸，说所有科目都不及格，被学校开除好。”
“反正是黑白电视，穿这样就行，记得把头发洗干净。”
“们什时候去？”
“后天。”
“那得翘课。”戴夫担忧地说。翘课也许会惹麻烦。
“戴夫，你可能要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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