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 / 4）

上嵌满枪打出霰弹，是很细小打麻雀用那种，必须用钳子粒粒地夹出来，弄得他很痛，但是很快就痊愈。永远没有人知道这是怎回事。他说当他跨越棵树时，冷不防挨枪。

在养伤期间，他在核桃树上不能动弹，他又重新开始极为认真学习。就在那个时候他开始写份《个建立在树上国家宪法草案》，在其中描写想象中由正直人们居住树木共和国。他开头写是篇关于法律和z.府专题论文，可是在写作过程中，他虚构复杂故事本领占上风，后面插入惊险情节、决斗和色情故事，有章专讲婚姻问题，变成本杂记。书结尾应当是这样：作者创立在树顶上完善国家，说服全人类在那里定居并且生活得幸福，他自己却走下树，生活在已经荒芜大地上。大概应当是这样。可是书没有写完。寄个简写本给狄德罗，署名很简单：柯希莫·隆多，百科全书读者。狄德罗寄回张名片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