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是坚贞
种族，而他又偏偏是贪婪凶狠蛇类。
从生到死，他只会有
个伴侣。
他没有慈悲心肠，如果有天，郁芒爱上别人，他定会咬碎那个人咽喉，把郁芒带回洞穴里藏起来，再也不让他离开。
“所以你想好再回答
，”周境没有笑，他神色甚至有点冷，“要不要跟
他要郁芒，彻头彻尾，都是他。
郁芒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幕。
“你这是什
意思？”
他问
跟周境样话。
他难得语气有点虚弱，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不敢相信。
他对郁芒道，“但你太傻，连情况都没搞明白，就急匆匆来说喜欢，实在是不合格。所以告白这件事，还是让来吧。”
郁芒仰起脸，时没明白周境意思。
但他很快就明白。
周境轻轻抬起手，像在虚空中抓住什，轻轻捏碎，下秒，这漆黑森林边缘，就在瞬间亮起来。
不知道是从哪里吹来风，裹挟着无数蓝色萤火，慢悠悠地飘到周境手中。
灯笼都没有剩下几盏。
却偏偏有顶，正笼罩在他们头顶。
妖火幽幽，洒在郁芒脸上，肩上，照得他双蓝色眼眸宛如水洗宝石。
周境当年在山林外捡到他，最先注意到就是这双眼睛。
纯净，无暇。
“明知故问。”周境轻声笑话他。
他捧起郁芒脸。
“听好，只说次，不知道你哪儿听来谣言，但没有什前世恋人。今年四千五百岁，只爱过个妖怪，他叫郁芒。”
“是建木与螣蛇混血，继承母系血统，生只能有个伴侣。至死不渝。”
“如果你选，”他盯着郁芒，眼神是从未有过认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那些萤火颤巍巍地聚在起，在月下，分成缕缕丝线，最后编成条花纹繁复丝带。
比羽人丝线更漂亮，更璀璨。
再仔细看去，那丝带上花纹，分明像蛇类鳞片，尾巴尖儿还缀两颗宝石，透亮银色，微微晃，就如湖上闪烁月光。
周境把那根羽人给丝线扯掉，把自己做成丝线重新扣在他跟郁芒手指上。
他就是这样小气，郁芒跟他告白，有刚才那个小羽人什事。
专注地看着谁时候，像对方就是他全世界。
他轻轻拂去郁芒肩上片枯叶。
“能被你告白，很高兴。说实话，这是做梦都没想过好事。”周境轻声说道。
他望着郁芒，收敛起通身冷厉。
在这妖火温柔光晕里，他不再像是震慑方大妖，而是个陷在红尘里平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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