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皱
皱眉，“你干嘛……”
他话音刚落，手就被往前用力
拽，他个不妨，身体几乎没有防备就被拉过去。
天旋地转。
夏余猝不及防跌在
他
声音很轻，因为刚抽过烟，还带着点沙哑，说出口，就像要被夜风扯散。
好聚好散。
这四个字像片羽毛，慢悠悠从半空落下来。
可是落在陆昭心上，却成压垮他理智最后根稻草。
笑话。
他又转过身，靠在栏杆上，望着陆昭，“不然呢？
们是合法伴侣，上床不是很正常。”
夏余习惯性勾起抹笑容。
他知道陆昭不愿意听，可他偏要往陆昭心口里插刀。
“许詹跟你不样，他在床上很温柔，跟你偶尔睡两次是挺有意思，也挺刺激。但到最后，还是要回到许詹身边。”
他边说，边把烟送到唇边，柔软嘴唇含住滤嘴，吸口又吐出来，漆黑夜色里，这点轻薄白雾很快就不见。
更难堪。
可他声带却像不由控制，又低声问，“对腻，对许詹就不腻吗？”
他眼前又闪过刚才夏余靠在许詹肩上样子，夏余对着许詹总是很柔情脉脉，可是转头看见他，那笑意就会褪色。
他胸口起伏着，心底像压着座火山，表面看着还像死水潭，底下却早已波涛汹涌，只差个临界点就会爆发。
他连声音都变刻薄。
他跟夏余怎
会有这体面收场.
陆昭站起来，抬起手，像要接过夏余手中大衣，可是他手却直接攥紧夏余手腕。
纤细脆弱手腕，白得像瓷，在床上轻易就会被捏出红痕，好久都不能消。
陆昭曾经在夏余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可是这久没见，应该全都消去，像他们背德这段关系，天亮，就无影无踪。
虽然露台没有灯，可是对面写字楼灯火还是映得这片空地有些许光亮。
夏余神色在这片幽暗里格外冷酷，甚至有些残忍。
即使他是在笑。
他把烟掐灭，不想再在楼上待着，大衣也脱下来，走近几步，还给陆昭，“要走，衣服还你。”
他掂量下措辞，又道，“们本来就不是什长久关系，尝个鲜而已，你也别太放心上，好聚好散吧。”
“你是又跟他上床吗，你们和好，所以不需要，觉得打扰你们夫妻恩爱？”
夏余差点被烟呛住。
陆昭话语里压抑痛苦和妒意实在太明显，在夜色里，像被打碎玻璃样尖锐。
段灰色烟灰落下来，寂静无声地掉在地上。
夏余沉默好会儿，站起来，走到露台边上，看着底下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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