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4章 出差(4 / 5)

顾谨亦吃吃地笑起来,指着窗外河说道:“们指挥系有次聚会就安排在这里,有个男生喝醉就开始脱衣服,直接从窗口栽进外面河里。后来照片惨在整个系内流传,连教授都知道。”

顾谨亦看看窗,肯定道:“就是这扇。”

谢淮舟微妙地看窗外眼。

他年少时候也挺叛逆,但好像没做过这有失仪态事情——最出格也就是他年级时候把三年级按住狂揍。

“后来呢?”他问。

“嗯,除她,也跟其他同学来过,不过最经常还是们俩,”他对着谢淮舟笑笑,“其实以前不是乖学生,逃课翻墙都会,晚上有时候会溜到这儿喝酒,所以和老板很熟。”

谢淮舟并不惊讶,因为他压根没信过顾谨亦当初是个乖学生。

他只是问:“那你今天要喝酒吗?”

顾谨亦沉默会儿,才说:“要点吧,好久没喝。”

餐品很快端上来,谢淮舟尝尝,确实还不错,很有罗塞尔星烹饪风格,还加老板秘制香料,别有风味。

回到罗塞尔星只有点不好,就是这里与他有关个人都记得楚觅云。

“她去世,”顾谨亦低声道,他看见老板脸色骤变,内心却很平静,还反过来宽慰对方,“是意外走,已经有阵子。”

老板讷讷,不知道说什,先是低声叹句“可惜”,又说句“抱歉。”

顾谨亦摇摇头,不愿意多谈:“都过去。”

他重新挂上笑容,“老板,麻烦还是跟以前招牌套餐,但是去掉烤肝。”

“后来翻墙回校,全被保安抓住起写检讨。”

顾谨亦想起从前,也低声笑出来。

当年怎不靠谱,”他有点醉,眼睛雾蒙蒙,“有时候都会觉得,那不是

顾谨亦给他也倒酒,两个人碰个杯。

酒是老板珍藏佳酿,口感很醇,后劲也足。

顾谨亦脸颊不知不觉就红起来,谢淮舟反而神色如常。

谢淮舟安静地听着顾谨亦说起当年发生在这家小餐馆事情。

门口盆栽曾被顾谨亦揪掉过花苞,每个春天老板都会推出特色甜点,冬天时候经常闭店不开,顾客抗议也没用,老板就是要休假。

他记得谢淮舟不爱吃。

老板忙不迭说好,匆匆又奔向后厨。

顾谨亦跟谢淮舟在窗边坐下,他们这个窗不是靠近巷子扇,所以外面就是波光粼粼河流,能看见漂亮小船停在河边。

谢淮舟喝口柠檬水,问他:“这是你以前经常和楚觅云来地方吗?”

顾谨亦望着窗外,粼粼水光倒映在他眼睛里,像泪水又像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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