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她为同志妹儿或直呼其名。她说:“挺好。”廖军长皱皱眉,摇摇头说:“不好不好,你说有什好?这儿人除放羊再弄不啥。没文化,没麦子,没棉花,连水出缺得要命──你没说真话。”白灵笑说:“这儿有好听曲儿。”廖军长赞成地点点头说:“这倒说对,曲儿可以称得上再好没有!走过好多地方,包括你们大地方关中,都听不到这好曲儿。你说还有啥好哩?”白灵笑说:“男娃个个都漂亮俊俏!”廖军长突然说:“给你找个女婿怎样?”白灵就在那刻,从身底暗袋里摸出条纸绺交给廖军长。那是临行时前兆鹏让她交给廖军长。她进根据地时,没有交给廖军长,现在觉得有必要交出来。廖军长看罢字条儿,站起来,久久地瞅着她,然后庄重地伸出右手。白灵和廖军长手握在起。廖军长说:“白灵同志!”白灵激动地说:“鹿兆鹏同志让代他向你致敬!”廖军长说:“可是你……为啥到现在……才说呢?”白灵说:“怕你太照顾……廖军长说:“好啦!只要活着就保你无事。以鹿兆鹏同志名义……”
后来部队发生揭露国民党潜伏特务事件,并因此而导致场内乱,使这支刚刚蓬勃起来刚刚形成气候红军游击队又急骤直下陷入灭顶之灾。那个特务以投奔g,m名义潜入根据进时,也带着西安地下党路条,他比白灵晚半年来到南梁,被分配给位游击大队长做随身秘书。他在前几天突然逃亡,游击队情报小组从获得证据最终鉴定出这个人可怕身份。紧接着举行廖军长和毕政委最高密谈,内容不得而知。又紧锣密鼓似在当晚举行支队长以上干部大会,内容依然不得而知。白灵开始预感到自己已跌入种危险境地。这并不是她过于敏感,而是凭她常识。她平时能旁听各种重要会议,名括廖、毕二人最高决策。凡这些会议或决策,都由他们两三个机要人员作出记录,形成文字,写成决议,整个根据地重大决策和军政大事都对她不存在保密问题。她没有被通知旁听廖、毕最高会议尚可自慰,而支队长以上指挥官会议也回避她参加,她就感到不正常,种被猜疑,不被信任焦虑开始困扰着她尤其是支队长以上指挥员会议之后,整个根据地里陡然笼罩着片沉默紧张严峻气氛,白灵从那些指挥员熟悉脸上摆列生硬狐疑表情更证实某种预感。她晚上失眠,这是进入根据地年多来第次困扰。第二天晌午,她被通知参加全军大会,会议由毕政委做肃反动员报告,宣布组成肃反小组名单,紧接着就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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