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裤带儿又不行
，当时她觉得奇异也觉得好笑，后来孝文遵照她规示
日程钻进她窑洞来过多回，仍然是那个样子；她看着他每
次兴冲冲地又显得贼偷鬼气儿来到窑洞，回回都是败兴地离去，就忍不住同情这个可怜人儿说：“算你干脆甭来。”孝文苦笑着说：“
也想咱们本事算甭去，可又忍不住就来咧！”直到白嘉轩气昏死在窑洞门外雪地那晚，孝文尚未直入过她已经不再贵重身体……她在窑洞里坐不住也立不住，装作扯柴禾走到窑院边沿麦秸垛跟前，耳朵逮着本村中动静，偶尔可以听见人们涌向祠堂路上句对话。她现在想到孝文在她窑里炕上那种慌乱不再觉得可笑。反而意识到他确实是个干不坏事好人。她努力回想孝文领着族人把她打血肉模糊情景，以期重新燃起仇恨，用这种报还报复仇行为合理性来稳定心态。其结果却次又次地在心里呻吟着，这是真正地害回人啦！
鹿子霖不耐烦他说：“还提孝文孝文做啥？该受罪让他受去吧！咱们今黑热热火弄场！”小娥说：“好呀——对呀！”说着就跃上鹿子霖腰腹往下蹲。鹿子霖嘻嘻笑着呻吟声：“唉哟哟！亲蛋蛋你轻点……差点把大大肠子肝花蹲烂！”小娥又纵蹲到他胸脯上。鹿子霖嘘唤着：“亲蛋蛋你把大肋条儿蹲断！”鹿子霖正陶醉在欢愉之中，感到脸上阵湿热，小娥把尿尿到他脸上。鹿子霖翻身坐起，巴掌煽到小娥脸上：“婊子！你……”小娥问：“你刚才不是说今黑由想咋样就忘自个姓啥为老几？给你根麦草就当拐棍拄哩！婊子！跟说话弄事看向着！跟你不在杆秤杆儿上排着！”小娥跳起来：“你在佛爷殿里供着在土地堂地蜷着；你在天上飞着在涝池青泥里头钻着；你在保障所人五人六在烂窑里开婊子店窑子院！你是佛爷你是天神你是人五人六乡约，你钻到婊子窑里来做做啥！你逛窑子还想成神成佛？你厉害咱俩现在就这
光溜溜到白鹿镇街道上走回，看看人唾还是唾你？”鹿子霖慌忙穿起衣裤连连禁斥着：“你疯你疯咧！你再喊杀你！”却不见小娥收敛就慌匆匆跳下炕夺门出窑。小娥在窑门口跟踪骂着：“鹿乡约你记着也记着，尿到你脸上咧，给乡约尿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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