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陈歌和高医生来到
病栋外面
花园。
因为错过开花季节，花园里并没有多少花，不过呆过这里仍旧让人感觉很舒服。
风穿过树梢吹在脸上，好像
双温柔手。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地上，如同游动金鱼，道路两边草木修剪整整齐齐，仿佛片平静美好绿色湖泊。
“
是不是好久没有离开病房？”陈歌拄着腋拐，点点挪动身体。
“这说明治疗还是有效果。”高医生很是欣慰：“今天就不让徐婉继续给你送饭，你已经在病室里呆很久，该出去走动走动，这对康复有很大帮助。”
“出去走动？能去那个乐园看看吗？”陈歌立刻来精神。
高医生哑然失笑：“你是想要去看那个鬼屋女老板吗？这恐怕不行，你暂时只能在医院里活动。”
“好吧。”
“去给你拿腋拐，稍等。”
持不明物体和自己在个病房里，想想都觉得可怕。
理智告诉陈歌，他应该恐惧，但说实话他内心没有任何波澜。
换个舒服姿势，陈歌闭上眼睡着。
……
开门声响起，陈歌缓缓睁开眼睛，窗外晨光照在他身上，他舒服伸个懒腰。
“为什
这说呢？”
“这种放松感觉似乎很久没有体验过。”陈歌摸着身边树，找个人少安静地方坐下来。
“你不是没有体验过，你只是被困在间不透光屋子里，忘记那种感觉罢。”高医生坐在陈歌身旁，他似乎很喜欢和陈歌聊天。
“不
高医生出去之后，原本昏迷左寒突然醒过来，他朝陈歌比划个手势，嘴里小声说道：“别信他鬼话。”
“你怎还没睡啊？”
左寒没有再说话，动不动，就好像还在熟睡样。
几分钟后，高医生拿着腋拐回到病房，他将陈歌扶起，两人起走出去，整个过程中高医生都没有跟左寒说句话。
也不知道高医生是担心打扰左寒睡觉，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这样生活挺不错，只要不去回想那些糟糕记忆，看起来和正常人也没有什区别。”
陈歌扭过头，左寒仍旧躺在床上，他直到天亮好像才睡着。
“看来你昨晚休息不错。”高医生站在门口，他没有去看左寒，而是直接走到陈歌床边：“昨晚你有没有做噩梦？”
“没。”陈歌摇摇头，他脑海中高医生那张脸和现实中高医生脸重合，或许是看多，两种相互矛盾记忆竟然有开始融合趋势。
脑海中似乎有股力量在慢慢改变他认识，让他看清楚现实，帮助他剥离掉那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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