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男人就出现
次，以后再没出现过，但
工作和生活已经完全受到影响，总是会不自觉得去想这件事。”方子名很是难受：“你是恩师家人，但现在这个情况没办法给你做手术，不过可以给你推荐其他
方医生直接生气，不过由此也能看出来他内心很尊重卫九卿。
“其实卫医生是家人，他很欣赏你，经常提到你。”陈歌说些只有卫医生和方子名知道事情，对方这才相信陈歌话。
“大致情况明白，不过暂时没办法帮那孩子做手术。”方子名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最近老是跑神，前段时间刚出现起医疗事故，现在没有能力去做手术，估计还要好好调整下。”
“你是遇到什
事情吗？”陈歌感觉方子名情绪异常低落，说话都有气无力。
“其实也没什，之前医院库房整改，在老库房里找到封信，拆开后里面写着让半夜去某个废弃医院里，如果不去后果自负。算，这事也必要跟你说。”
陈歌不是那种比较抠人，他只是想要把钱都花在刀刃上。
“你们稍等下。”陈歌拿出自己手机，拨打新海某家医院电话。
说明情况之后，他在网上预约卫九卿推荐医生，那个医生姓方，叫方子名。
好不容易找到方医生电话，陈歌坐在居委会里连续打几次都没有人接听，就在他快要放弃时候，电话突然接通。
“是方医生吗？”手机那边非常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过好久才有个中年男人声音响起。
“别啊，说不定能给你些好提议。就算帮不你，能找人倾诉总归是好。”陈歌来兴趣。
“那封信可能是哪个病人恶作剧，也没往心里去，结果后来直做噩梦，老是梦到个咧嘴大笑男人。”方子名叹口气：“那个人就站在家楼下，同个位置，直盯着家窗户看。”
“老是咧嘴大笑？”陈歌脑海里浮现出“不笑”模样。
“开始感觉是自己压力太大，结果有天半夜被吓醒，看到窗帘被风吹动，就想过去关窗，结果刚走到窗边就看到楼下站着个咧嘴大笑男人，和梦里梦到模样！”
“会不会是什变态盯上你？”
“不好意思，暂时不接受预约。”
“是卫九卿让找你。”陈歌直接说出卫医生名字，扯起卫医生虎皮。
“谁？”
“你在含江医学院读书时……”
“在问你是谁？老师已经去世很多年，那天亲自去送他最后程，你最好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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